了看,那渔夫一点武功都没有。
行云此时的行事可是谨慎的多,这一路上,许多人对自己跟梢窥伺,想是些名门所派。只不过他此行光明正大,所以也不做掩饰。但不加掩饰却不表明他不谨慎。这渔夫突然来和他们搭茬,行云自然要审视一番。
等此时确定了这渔夫没有问题,行云开口问到:“这位船老大说的不错,我们是要去登岛地,可却不见船在,你可知那船走了多久了?”
“您老千万不要这么说。我李老实就一打渔的,可不是什么船老大。”
忙是摇手到。
行云见此人表现确是普通渔人,当下和颜再问了一遍。
“有些时日了。”李老实闻言算了算天数,似乎算不太清楚,抬头看着行云到:“具体地我也记不得了,不过我看几位是不要再等了,那船怕是回不来了。”
行云和明非先生闻言俱是一楞,都是觉得这事似乎有些不妙,但想那剑绣岛上有德皇、飘渺天宫主人和郭定府这三个通天级的高手,能出什么事?可虽然如此。此时仍然不由得同声追问到:“为什么?”
那李老实道:“一看您几位就不知道前几天那岛子上发生了什么事。”
行云听着李老实说话有些不太痛快,好似在卖关子。而明非先生立时从袖子里取了把碎银子出来,也不细看,全塞了那李老实的手里,催促到:“快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李老实接了过银子,眼前登时一亮。他本也没有想过向行云几人讨要银子,只是看了他们有些心急,一时便想卖了个关子,他本是一个普通渔夫,只是喜欢口里显摆显摆,就是不拿了银子也会说出来的,只是此时却没想到平白得了一把碎银子!
“这少说也有一、二两吧?”那李老实正自惊喜,却被明非先生催的醒了过来,忙是道:“前些天,我去打渔。当然剑竹岛方圆二十里是去不得的,我只是在远处下网。然后就听那岛子地方向突然传来轰隆声响!妈呀,您可不知道,就好象平地起雷似的!足足响了有一个时辰!
所以我想那岛子上定是出了什么变故,而且从那天起到现在怕不有三四天了,早过了平日他们发船来采买的时间,可那岛子的船却还没有来,连同之前去了的船也一直没有出现,所以我才觉得那船怕是来不了了。
对了,那天好多人都听到了呢,就连这周围的鱼儿都似受了惊吓!您几位可以问问这周围的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那渔夫接了银子,虽然说的并不怎么通顺,可却也仔细,听在行云这几人地耳里,登时大是忧心起来。
“这怎么可能?听他之言,似乎几日之前的剑竹岛上有场大战!可有我师尊在岛上,谁能做出这等事来?难道是飘渺天宫主人?”明非先生知道那渔夫没有理由欺骗自己,所以心下更是焦虑。
此时一直在行云身后地张松山四人也有些慌乱起来,郭定府是他们的恩师,这四人对其师的尊敬丝毫不下于明非先生。
行云此时皱了皱眉,暗到:“此事干着急也不是办法,到不如找个船径自去岛上查个究竟才是。”
想到这里,行云当下对那李老实说到:“这位船家,我们有要事要去登岛,不知你可否带我们一去?船资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明非先生和张松山四人关心则乱,此时听了行云之言忙是点头称善,可那渔夫却是把头摇的好象拨浪鼓似的到:“您老莫要开玩笑了,剑绣岛二十里内不得有外船进入,我年纪虽然不小了,可刚是讨了媳妇,娃都还没生呢,怎么可能把命送在那里?不去,您说再多地价钱也是不去。”
说了到这里,那李老实于加了一句到:“别说是我,您给再多的钱,这边里也再找不出去那的人了,银子再多,可也要有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