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酒铺子里一睡不醒。后来我打电话催他,他也没接。所以……所以就把事情给耽搁了。”
“那姓荷的那个小贱人喝了药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种药如果找不到发泄的目标,可是会要了她的小命的。”白雪华说得十分阴狠。
“夫人,我后来去的时候,看见了……看见了……”仆人有些吞吞吐吐的,不敢往下说。
白雪华“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怒斥到:“到底看见什么了?快说!”
“看见了大少爷,但是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里。”仆人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白雪华顿时急得眼冒金星,差点没晕过去。
仆人只得又说了一遍。
白雪华猛地站起身,接着问到:“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那姓荷的小贱人呢?难道他们已经……”想了想又指着仆人的鼻子说:“你敢用你的身家性命做保证吗?你说的句句属实?”
仆人跪在地上马上磕头如捣蒜。
“她说的句句属实!”突然,一抹低沉沙哑的男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众人扭头看向来人,就见江海大步地朝着客厅走来,虽然已经燃烧着满腔的怒火,但是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异样。
江海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颤颤发抖的仆人,快速走到白雪华面前,一字一句地说到:“真想不到,真正的幕后主使居然会是你?你真是叫人心寒!”
江海说完,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白雪华突然呵斥到。
江海不为所动,继续向前走去。
白雪华拿起茶几上的茶杯一下扔了出去,撕心裂肺地喊到:“你走吧!你就去外面过你的世外桃源的生活,这江氏的战场就由我一个人来面对好了!”
江海的脚步顿了顿,慢慢转过身看着白雪华问到:“什么战场?你又在搞什么鬼?”
“哈哈哈,在你眼里永远都只会是我在搞鬼。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好兄弟、那个一手遮天的野种?他频繁地进行人事调动,拉拢股东,公司财务状况也出现了问题。这些,都是我在搞鬼吗?你都视而不见吗?”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在公司安插了眼线?”江海疑惑中带着质问。对于白雪华说的这些,他又何尝没有察觉,几次想找山弟谈一谈都被别的事情给耽误了。
“我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受伤昏迷这几年,我们已经失去得太多太多了。现在,我们要把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给夺回来!”白雪华振振有词。
“说到底,你还是想要权利。”江海的心猛地一沉。多少年来,母亲在他眼里已经成为权利和地位争夺者的代名词。那么,再说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于是,转大步身离开。
“小海,你听我说!”白雪华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
江海听到那声“小海”,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关于这个称呼的记忆,似乎已经遥远得快要消失了。他们母子之间,一直存在着一堵坚固的围墙,是用一种互相对抗的方式铸成的。
江海背对着白雪华立在原地,突然想听听白雪华的解释:“事实已经如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雪华慢慢走到江海身后,突然无比慈爱地握住江海的手,说到:“妈妈想听你一句实话!你跟荷叶真的已经……?”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江海说的温淡。
白雪华眼眸里的期待彻底暗了下去,嘴上却是说:“好。既然已经误打误撞促成了你们。那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可以不再干涉,但是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江氏!你得多留个心眼儿,不然江氏的百年基业可要落入外人之手了呀!”
江海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但仍然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江宅。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