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伊人似的偎在他的怀里。
“不要。”他单薄的两个字就拒绝掉了我的“预谋”。
我本想生气地大喊,他却说:“我的右耳有耳洞。你打吧。”
原来,他并不是不在乎。
“好了,别动啊。”
“恩。”
“咔嚓。”
“好了。”
我有些不习惯的摸了摸左耳,左耳有一阵儿突然像是不属于我似的,我麻木的轻揉,都是好无知觉得。
“没事。一会就好了。”陶样在一旁拍了拍我的肩膀。
哦。
对了。
“我们换对一样的耳钉!情侣的哦!”我略有所思地拍起手。
“哦。随便啊。”他说。
我低头看见玻璃下,那一个“8”和一个“7”,我不动身地喊着说:“老板把这两个拿出来,我要了!”
“好嘞!”
看到暖黄色的“7”和深黑色的“8”,一种欲罢不能的喜爱的情愫由然升起。
“这个,因为你是刚打的请今天后再佩戴,而他呢,可以直接戴上。”老板叮嘱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木子。
我不再多想,从那大包行李中,那个小口袋里拿出一张十块。
“给,找的五元。”我接过的时候,陶样无奈的翻了一下眼。
嘿嘿。
虽然提着大包行李逛街,的确有些狼狈,但是,如此甜蜜的时刻,我真的愿意用很多的东西来换取,再所不辞。
“你一定要把‘8’戴上哦!三天后。”
“哦。”
八和七。一个耳朵一只。
亲爱的陶样,你懂吗?
八、一、七。
请把这种顺序排列一下,我想你就会懂的。
不离不弃。
似锦绵长的记忆空虚(1)
你可以试着扇我一耳光,看我是否在梦游。
——陈纱QQ签名
陶样回来了。陶样回来了。陶样真的回来了。
陈纱,陈纱,你又有人陪了,不是吗?
“陈纱,来!”陶样向我招手,我服从地过去,陶样满是宠溺地揉着我的发,动作亲昵的不像话。
我抱怨地说:“耳钉好重。”
然后借故摸摸陶样戴着闪闪耳钉的右耳。真软,真舒服,和木子养的那两只兔子的耳朵一样,摸起来真的很舒服。
“重么?”我问。
陶样看了我一样,伸手捏了捏耳朵,“还好啊,戴久了就习惯了。”
“哦。”
然后,他让我快去上学,否则迟到被老师捉到,又是一阵麻烦的事情,我也自言自语的含糊着,拿起书包就往门外冲。
我瞒着木子晚报道了一天。万一让木子知道我出去玩而没去上学,我估计木子会生气地想自杀。她以前就这样说过,气死我了,我死了算了!
来到技校时,刚好踩着关门的点,我拖着一大包的行李在操场上慢慢行走。操场上除了锻炼的老师,就是一点点的学生。
我穿着最招摇的暖黄碎花裙走过操场。话说,我那张引以为傲的小脸,在这所学校,顶多是种“二眼美女”,顾名思义,就是看久了才会认为很漂亮。当然,陈纱那副“玻璃娃娃”的样子,还是挺乖巧的。
木子说,只要找到新宿舍,就知道我的新班级了,宿舍里有班级通知呢。我便拖着那一大包行李询问过路人。
宿舍的所在地之所谓惨不忍睹。
我几乎是艰难的呼吸了一大口气,从教学楼到宿舍的路途,得经过技校的垃圾站,我大概有种能适应任何环境的天质,我非但没有很感冒,反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