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的病养了三四天才完全养好了。
早上她穿戴好了便去宋老太太那儿问安。
宋璋拉着她,叫人将新做的斗篷拿来给沈微慈披上,又亲手给她系带子低沉道:“这么早起来有什么要紧的?”
“不就是给老太太问安?”
“要我说再养一日,你不去老太太那儿,谁还能记着你?”
沈微慈低头看着宋璋一边絮叨,手上系带子的动作却越发熟练。
她还记得当初在对月楼他给她披斗篷时生疏的动作,如今一晃,竟是另一番景象。
宋璋为她做的这身海棠色鸾鸟绣金披风,外头瞧着已够富贵,不说那金线织的鸾鸟图,便是领口镶着的东珠,和下摆处那一圈红宝石点缀,便是价值连城。
再有里头薄薄一层的貂绒,穿在身上便暖,外头瞧着却是秀气,富丽大方,非寻常贵气。
那金线宝石倒还好,毕竟国公府的夫人们几乎都有,只这海棠色实惹眼。
沈微慈看着宋璋看来惊艳的眼神,知道也是他的心意,想着他也:()窥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