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惱,揮手袋擲他,「神經!捏我這樣疼,我哪笑得出來!」
葉令康微愕,隨即鬆開,「最好少勾三搭四,再被我看到,以後沒你戲演。」
又生敢怒不敢言,無聲抗議。
見她俏臉帶煞,胸脯起伏,葉令康捏她臉,「怎麼,不服氣?」
「不敢。」她忿忿,「你是大佬,你是米飯班主,你講話才算。」
明明是順從,聽在葉令康耳中卻極為刺耳,他不悅,「好好講話。」
「葉生,我是人,不是你養的阿貓阿狗,我有權交朋友,你是法西斯也不能這樣控制我。」
葉令康皺眉,「年紀小小,不識好壞,那人一看居心不良,對你有企圖,看不出?」
「是你多慮。」又生篤定。
葉令康不語,拿眼瞪她。
又生稍低頭,試著和他講道理,「再講,即便我有求於你,我也付出代價,只要你願意,會有好多人不差我一個。」
她能看出葉令康對她有幾分興趣,只是又生對他無意,更兼那次的事不是什麼美妙回憶,她怕再繼續下去,早晚會開罪他。
「葉生,我,我不喜」
「倒胃口。」葉令康打斷她,只覺臉丟到舊金山,鬆開她胳膊,一旁悶聲抽菸。
又生先起身,準備進去找唐旭德,「葉生,我先走了。」
見葉令康不理,她只好先離開,還沒走幾步,原本靠在鐵藝椅中的男人闊步追上來,兩手按她肩上,出聲警告,「以後少在我眼皮底下晃蕩。」
話畢,甩開又生大步離開。
又生怔愣片刻,未幾時,她咧嘴傻笑,只覺近日籠罩在頭頂烏雲瞬間散開。
回去時,連唐旭德都察覺到她心情好,「遇到什麼好事?講來聽聽。」
又生吐出積在心中的鬱氣,扭頭沖他笑,「是我太急,再不想走捷徑了,能走哪步是哪步,至少日後問心無愧。」
唐旭德不覺點頭,「貪得無厭,細大不捐,過得開心才最好。」
快十點,葉思危才隨葉令康回去,敏感如他,察覺到他老豆情緒不對,上車之後便靠在后座上閉目養神,一言不發。
難得當回孝子,葉思危跪在座上,給他老豆揉太陽穴,「怎麼啦,想我死鬼阿爸阿媽了?」
葉令康睜眼,乜他,「怎麼說話的。」
葉思危悻悻,「生我卻不養我,一個死了,另一個陪著死,就沒考慮過我,多自私。」他語聲漸低,雖然不屑,但也難掩失落。
葉令康沒講話,拍拍兒子手,示意他放開。
才安靜片刻,葉思危突然道,「老豆,猜我看見誰?存仔他家姐。」
哪壺不開提哪壺,葉令康復閉眼,不想理他。
葉思危自顧發表看法,「唱歌那個不錯,比你年輕多了,存仔家姐與他拍拖正合適。」
他又咧嘴笑,美滋滋道,「將來我和存仔一起,輩分也不會亂。」
「葉思危。」葉令康警告睇他。
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葉思危試探,「老豆,你該不是遭逢失戀?」
作者有話要說: 葉老牛一踢石頭o(╯□╰)o
一切不對等的戀情,十有□□沒好結果。
☆、第17章 人生百態(含入v通知))
千年鐵樹,一朝開花,未料一盆滾水兜頭而下。
葉令康近來情緒不佳,連秘書也有察覺,往日送咖啡進來,多少會得到一聲「多謝」,心情好時,更會給幾句誇讚,眼下連睇一眼也吝嗇。
秘書戰戰兢兢做事,直到吳文宗敲她辦公桌。
「葉總在?」
秘書點頭,小聲道,「趙工剛走,發了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