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状况,迫使这位“芮扬海运”的海外部总裁亲自回国处理,顾道来见见他这个老朋友。
公事?不可能。
比起当年叶芮扬创立时的克难时期,现今“芮扬海运”的营运状况及资本已是位居全球运输业前十名,这样卓越的成就是靠第二代领导者叶建擎和他的侄子叶逸晨奋斗的结果,连“傲翔集团”的商品也是全权交由“芮扬海运”运送,两大企业的合作十分融洽。“芮扬海运”辉煌稳定的业绩,实在没有这位大人物回国处理的必要性。
那,只有私事了?
“什么原因让你提早回来?家里出了状况?”日
叶逸晨点点头。他早知道没有什么亭能瞒得了商浩恒,他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和自己不相上下。
“昨天早上小期出了车祸。”
“他还好吗?”
“伤势不轻,失血过多,医生急着动手术,临时需要大量的盘。婶婶辗转几次才联络上在日本的我。等我赶到T大附属医院,才知道小期已经开完刀,脱离危险期了。”
“医院找得到那种稀有的血型?”商浩恒有点讶异。
叶期和叶逸晨同为AB型RH阴性,这种血型少得如风毛鳞角般。
“说来也十分幸运,整个城市档案中只有一个人符合,而她当时就在T大念博士班。她救了小期。”
现年十岁的叶期是叶建擎的独生子,叶逸晨最钟爱的亲人,他将乖巧聪明的小期视为亲弟弟般看待。在尔虞我诈的叶氏豪门中,叶建擎一家三口是他的精神支柱,也是他唯一承认的家人。
当叶逸晨提到叶期的救命恩人时,一向冰冷的眼眸竟散发出忿怒掺杂些许怜惜的神情,白手套从不离手的左手食指轻敲着桌面,敏锐的商浩恒自然不会忽视他这种异样的反应。
是个女子?
打从两人相识起,商浩恒就习惯从叶逸晨的跟神及语气中去猜他心里正在想的事。这小子,除非他自己招供,否则那张嘴就像死蚌蛤,拿榔头敲也敲不开。
他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使这个在社交田内以无情闻名的男人动了凡心?
“‘她’是谁?”他特地在主词字眼加重音量,示意叶逸晨快快招来。
“一个笨女人。”叶逸晨一反往常地没意会出商浩恒的弦外之音,而想到这件事他就忍不住光火。“前一天晚上熬夜,隔天居然捐了一千西西的血液;捐完直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点滴打不到两瓶就想溜回学校。要不是我正好在医院门口拣到了昏倒的她,这下可能换我捐血来救这个蠢女人的命。一点都不懂爱惜自己,亏她还是博士班高材生,生活常识比小学生还差。”
头一回见到这么唠叨的叶逸晨,对象还是个女人。商浩恒摇摇头,跟前的男人活脱是一个月前的自己。
说了半天,叶逸晨突然发现自己像个老太婆喋喋不休,连忙止住嘴,眼角却瞄见好友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在笑什么?”
略带威胁的口吻冒出一句话,他很想伸拳打掉商浩恒脸上图谋不轨的眼神。
“没有,只是想起某个人跟你现在的情形很像。小期没事就好,待会儿要击医院看他?”商浩恒俐落地转开了话题。
“我刚从那儿过来,明天早上再和婶婶换斑照顾他。我来公司找你是想谈一谈芬兰那批货的问题。”
两个男人抛开私事,就合作的业务逐项讨论。
拖着澜身的疲惫打开公寓的大门,走进客厅,旅行袋和皮包立即被主人随手丢在玄关处。随着娇躯的移动,脱下的外套、衬衫、长裤、袜子,一路散落在房间四周。
最后,仅着内衣的翡崎倒在柔软的沙发和地板之间。
出差四天,绕了半个台湾,视察无数个地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