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吧!”是小云的声音。
“啊!”凌寒抱着露琼,此刻正不知是继续抱着还是放下,心乱如麻,一听小云声音,随口啊了一声!
“吱呀!”门开了,小云先进了门,一见凌寒围着一圈床帘,抱着**的露琼,顿时呆住了!
随后又进了一个人,青衫玄衣,风度翩翩,正是露琼的父亲凌寒的师尊沈潮!
沈潮一见凌寒**着抱着自己的爱女,顿时火冒三丈!道了声:“孽畜!你竟敢做如此之事!我一掌毙了你!”
凌寒一见沈潮发怒,惶恐万分,立刻放下露琼,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师尊息怒,是弟子不肖,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请师尊将弟子一掌打死罢!”
沈潮几步跨来,一掌扬起,顿时一阵真气如同皓日之光,在沈潮的手心聚集,虽然沈潮只是凝气未发,但凌寒依然感觉到了无俦的压力。这正是沈家的不传之密,九转还阳**所凝聚的掌力!
沈潮见凌寒只是跪在哪里,似乎在领死!心念一闪道:“寒儿,你平时不是这等轻浮之辈,对小女也一直都是礼敬有加,从未逾越礼法,今日之事莫非另有隐情?虽说露琼是小女,但你也是我的爱徒,为师不能有失偏颇,误杀爱徒!”
“师尊不用为罪徒开脱,您方才也见了,凌寒竟然染指沈姑娘,让她名节受损,实在万死莫赎!”凌寒道。
哪知,凌寒越是这样悔罪,沈潮知道这事情越有缘由,举起的手放了下,那掌心的皓日之光也渐渐暗下,沈潮拍了拍凌寒的肩膀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那种好色之徒!你且说来,若是有其他原因,为师也不会怪罪与你!若是撒谎,我定不饶你!”
说罢,随手一拍,并未落地,地面的青砖之上,竟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手印!
那手印正在凌寒的眼前,凌寒一见那手印,方知沈潮的修为对自己来讲,那就是皓月之光与萤火之明。
“师尊容禀,今日弟子服用了车神医给弟子的疗伤药,只是这药性猛烈,先是令弟子心如刀绞,又让弟子肝肠寸断,待沈小姐进屋,那疗伤药竟有迷药成分,让弟子心猿意马,不能自已,竟对沈小姐做出这野兽行径的事!还请师尊责罚,弟子虽死无怨!”
“哦!你是说车神医给你的药有问题?”沈潮问道。
“车神医的药并没有问题,现在还医好了我的内伤,并且修为也有所提升,只是车神医提点过弟子,服用此药会有些苦楚,当时弟子并未在意,以为只是受些折磨,万没想到会做出这等事!”凌寒道。
“既是那药力所致,为师也不能完全怪罪与你,这事为师也有责任,本想让露琼指点你一下,免得因为伤病落下功课,结果却害了她,唉,真是冤孽!”沈潮叹了一口气道。
“禀师尊,弟子虽然对沈小姐动手动脚,但并没有玷污沈小姐的青白!不信师尊可以查验!”凌寒见沈潮自责,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哦?你……?净说些疯话!”虽然沈潮面色一沉,斥责了凌寒一句,让沈潮来检验,这根本就是不可之事。但沈潮见凌寒这么说,定不会欺骗,所以,心情竟是有些轻松。
此时,小云已经把露琼用那床帘盖好,沈潮走过去,有意无意的在露琼的手臂上一瞄,见那守宫朱砂仍在,便知凌寒果真没有骗他。
“饶是这样,小女性格暴烈,你如此轻薄与她,恐怕日后她也会觉无法做人,这罪责虽不是完全在你,但这结果……唉!真是冤孽!”沈潮一想到露琼的性子,又长叹了一口气!
“师尊在上,凌寒自知罪孽难赎,不知怎样能够挽救,请师尊指点,纵然让凌寒上刀山,下油锅,凌寒也会照办!”凌寒又是连连扣头。
“如今只有一法,能够以保万全!”沈潮思索了半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