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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3 / 5)

内线的事情,这主管人也是不太清楚。

主管人姓张,一家老幼全住在城北的一家大宅子里。阮玉安抱了他家两个孩子过来,他在牢房看见自己的孩子,一下子就软了,两眼噙着泪水,直嚎道自己是没有办法的,为人做事。然后吐出了一个名字——权为真。说这宏晋钱庄的接头人,就是他。

这内线人终于是咬出来了。但是幕后主使依然毫无头绪。阮玉安虽然找不到这幕后主使人是谁,可看见殷月出现在此,那就与上次羌城事件中的背后人脱不了干系,几乎能肯定就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千方百计的算计无忧城,利用假钞在大陆上勒索金银,不光是无忧城,几乎是想短板所有公国、公城的经济,可谓是野心滔天。

既然阁云台这边再搜刮不到什么消息,也就只能在权为真这里下手了。

阮玉清听到是权为真背叛了钱庄,明显十分吃惊。

“他,怎么会是他呢?他跟了我不少年,任劳任怨,吃了许多苦头,也没有向我邀过功。”

权为真是宏晋钱庄的老人了,自宏晋钱庄成立起,就在宏晋做事。宏晋现在能有如此规模,也有他不小的功劳。阮玉清和他也是甚为相熟。阿兰也是如此,听见权为真被抓了,满脸不可置信。

阿兰和权为真,可以说,关系比阮玉清更为贴厚。在认识阮玉清之前,她就已经结识权为真了,两人是一起投奔的阮玉清。

阮玉安见识熟心腹犯案,更为重视。像这种人,如果不是翻天的利益,或是攸关生命的条件,是不会轻易背叛主子的。看来此案,还有很大的内情。

阮玉安没有将权为真和其他人士关在一起,反而请到了自己的殿里,专门扫出来一个房间,配了三四个丫头小厮伺候着。

权为真很惊讶于自己的待遇。不过面对阮玉安的质问,他只是面如死灰的求道:“一切都是我为利欲熏心,我对不起玉清,请城主赐我一死。”

阮玉安当然不会应他所求,一个巧笑轻语便化解:“权先生严重了。我相信这件事,并不是你的意思,只要你交待出逼迫你的人,我们可以过往不究。”

权为真无力笑笑:“城主当真看得起我,还以为我是被逼迫而为。可惜我权某是个俗人,一切因果都为利益。”

“那你说说,你放着钱庄这么轻松优裕的工作不要,非要去出卖钱庄,出卖兄弟做什么?你把模子交给阁云台,又能获得什么好处?比起你事情败露,失去一切,这么做,岂不是更得不偿失吗?”

权为真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如此。城主知不知道,我父亲在京畿有个小小官职?”

阮玉安点了点头。

“可是你不是与你们家早早断绝关系了吗?”

权为真苦涩笑了笑:“要断绝关系哪有那么简单。我还有生我养我的母亲,还有两个年幼的妹妹。家中父亲虽然无能,贪酒躁虐,但是我的母亲却是无辜的。但是我父亲这个人,贪得无厌,结果惹上了大官司。被督查司查出来贪了万两白银。这是个什么概念?我一年的俸禄才一百两!而这已经是平常人家可望不可即的钱财了。”

“后来呢。”

“后来我的母亲写了书信来求我。我家的所有家产都已经如数抄没,父亲也被处斩了。但是母亲和妹妹们却被连累要抄入官妓籍!这怎么能呢?!我最小的妹妹才十三岁!最大的妹妹还未家人呐!”

阮玉安一时心情沉重。这是朝廷的事,他帮不上什么忙。毕竟朝廷是蔺相把持的,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就算是公国的王侯也没有办法动他。而且,无忧城一直是朝廷的眼中钉,由着辖管土地虽不大,但是却富庶平定,是朝廷千方百计想要收复的对象。

权为真见到阮玉安为难的表情,心中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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