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薛甄甄的态度,径直上前将宝剑交到了薛甄甄的手里。
“你……你是来还剑的?”薛甄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停住哭泣,不敢置信的看着朱悟。
“是的,这是你家的祖传的宝剑,放在我这里的确不合适!”朱悟的眼眸里俱是一片平静,看不出有丝毫的波澜起伏。
“好!我收下。”薛甄甄呆杵在那里,木木的,也不知想些什么,半晌才咬着嘴唇,幽幽的道:“你好狠的心肠!”说完跃上骏马,绝尘而去!
紧跟上的崔鸢自然目睹了这一幕,心中也是气恼,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没心没肺,没良心,没感情的冷血动物。这般绝情绝意到底是遗传了谁?
见身后的老七跟了上来,崔鸢自然没有好脸色,朝着老七撂下一个冷脸,愤然道:“你看,你的儿子做的好事儿!”
老七刚到就遭受无妄之灾,心中也是极为郁结,心想,这儿子是从你肚皮里钻出来的,怎么全怪罪到我的头上。你就没有责任?于是不服气的顶了一句:“儿子不也是你生的!”
崔鸢心情本就不爽,见老七还跟自己杠上了,心中火气也是“腾”一下子就向上冒,阴阳怪气的讽刺道:“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跟种马一般,一月换一个女人,整个一个月月红,后来又一脚将人家踢开,不留半分情面……儿子还不是遗传了你的花心和绝情!”
“你……”老七气的直瞪眼,自己踢开那些女人还不是为了你,你怎么能不讲道理呢?整个一个泼妇!
气头上的崔鸢,当然不能去责备大病初愈的朱悟,只好找着无辜的老七出气,她本就是挑事儿来的,你还指望她能讲道理?
还好!老七这些年基本上已经练就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绝技,一看得了!自己女人一看就是来找茬的,好男不跟女斗,爷懒得理你,干脆冲进屋子,对着一干家具、花瓶、茶杯等物件就是一顿发泄!
“啊!我的青花瓷儿的茶具!”本来崔鸢一直冷眼旁观着老七的“幼稚”行为,突然,她脸色一变,自己刚刚本来拿出来准备招待那姑娘的青花瓷儿的茶具貌似还没有收拾,惊叫一声冲进屋里!
可惜屋中早已是一团狼藉!
“朱墨轩!我跟你拼了!”连名带姓的一起喊,只能说明一件事儿,母老虎发飙了!
朱馨揣着双手慢悠悠的躲开了激烈的战场范围,坐在假山上,摇着二郎腿,嘟囔着小嘴嘀咕道:“小的打完,老的继续,哎!家无宁日,家无宁日啊!”小小稚气的脸蛋上陪着仇深苦大的“忧愁”,让看了人忍俊不禁!
事情过了数日,这次退婚的风波不但没有平息,却是越传越大,崔鸢这时也弄清了那姑娘的身份,薛甄甄,太尉的独女!论样貌家世都是京师贵女中的翘楚,可如今去成了笑柄一枚!
孤身一人,破屋而入,赖在人家男子屋里几天几夜不走,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到头来却被男人一脚踹开,不是笑柄是什么?
崔鸢自觉理亏,几次三番的想劝说朱悟回心转意,可朱悟偏偏就像是吃了“铁秤砣”一般坚决,反正问来问去,就一句话,“我不想娶她!”
牛不愿意喝水,谁也不能强按着它低头不是?儿子不愿意娶那薛姑娘,崔鸢说上天也没有辙。
婚姻恋爱本就是自由的事儿,她是现代人,这种观点更是根深蒂固,因此崔鸢游说不成,反过头来却帮着朱悟,阻止了老七的强行“逼婚策略”。
“哥哥,你心里就真的不喜欢那位薛姐姐?”朱馨仰着脑袋,一边扯着地上的青草,一边嘻嘻笑着问道。
“去,一边玩!”朱悟正在练剑,身随剑舞,身形却有些凌乱,明显心情欠佳,地上的艾艾青草,在他的脚下已经糟蹋的不成样了!
“我知道,你就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