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有要问的么?”
明思怔了怔收回了目光,放在锦被上的手,指尖微微动了动,“若是没有藏宝图,你皇兄会不会稍稍放心些?”
“很难。
”荣烈深深地看她一眼,唇微勾,“帝王多疑而我皇兄是个中翘楚。”
答案也在意料中,可真正听到的一刻,明思眼底还是现出一抹失望。
荣烈将明思眼中的变化纳入眼中,淡淡笑了笑,“而今问题还不止如此。北府军二十五万兵力,今日皇兄同我说,他查对过人数,此番共有逃兵五万”,
五万逃兵?
明思猛地抬首,大大的眼中盛满惊异慢慢地,她的脸色有些变白。比之前的苍白还要苍白一分,唇色也浅淡了些。
“五万逃兵…,明思喃喃低声。
语声低得有些听不清,却是听不出那语气中究竟是不置信的疑问,还是震惊的陈述。
荣烈凝视着她,未有言语。
明思只觉气力渐失早前计划想说的想问的,也不想再说了。片刻之后,她垂眸掩去自己的眸光,语声极轻,“嗯我明白了。我想自己待会儿。”派。派。小。说。后。花。园。整。理
荣烈看着她这一刻突然的变化,心里是怜惜的。
在听到皇兄说完后以他的反应,自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出现这种不寻常结果的几种可能性。而其中最大的那种可能性,是他和皇兄不愿见到的,而同样,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打击。
这种可能性便是司马陵未死,离宫后同秋池取得了联系。在大局无可挽回的情形下,两人商定了“留得青山在“的计谋…
而这这样的计划月需要人配合,才能掩人耳目,才能给他们留出休憩和整理下一步计划的时间。
所以便有了千丈坳的那一战惨烈。
连着秋池手下的第一心腹大员包不同在内的三万北府军无一投降,尽皆死战而亡。
那样的惨烈过后所有人都认为北府军已经全军覆没,只剩一个重伤被送走的北府将军。
而战后的后续工作例如查核人数编制,却非短日之功。在没有引起怀疑的情况下,大家一时间也不会想到这方面。
因此,到了如今察觉时,荣安却无论如何也查不到任何线索。
毕竟,汉人人数是胡人十倍有余。这几万人丢在人海中,那便是大海捞针。
这些,是他和皇兄所担心的。
可他明白,这一刻,明思想的并非是这个。
明思想到的是包不同,是…蓝彩。
他明白。
可这一刻,他什么都不能说。
他不愿说秋池不对,也不能说。从男人的角度来看,换做他皇兄,也极有可能这样安排。而倘若是以前的他,也定然会做同样的抉择。
包不同必定是知情,且甘愿的。
可这一刻,他也深深地明白,她心里会有多么难过,会多么的痛。
她和他们这些男人不同。她珍惜身边每一个曾对她付出真心的人,她也同情那些素不相识的弱小。他们所追求的的宏图大业,于她而言,是云淡风轻。
蓝彩于她而言,是她生命中最懂她的那个知己。
荣烈已经数次从沙鲁口中听到过,那个叫帽儿的丫鬟说要是蓝彩在若是蓝彩又如何**之类的话。何况,即便是以拼了解的程度不够,经历了**在冰窖中的情形,他也对这蓝彩对她的重要性有了足够的了解。
荣烈甚至会想,若是这个蓝彩还在她身边,对她此刻的处境而言,也许会大有裨益。明思最大的优点是善良重情,而最大的缺点却这种善良重情带来的心软。
她虽是待人和善,极易让人生出亲近感。但荣烈却是清楚,她实际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