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干些什么。
利落地整理了一下床铺,又简单地擦拭了一下桌椅,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小窝,突然有了一种小小的满足感——这就是丁辛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啊!欣慰地坐在窗前,放眼望向远处的竹海,看到一条幽僻的小道曲曲折折延伸入竹林,心中莫名一动……
凤溪山巅。
“呜呜……呜呜……”几声怪异的鸟鸣后,一只浑身雪羽的鹦鹉乖顺地落在一个白衣男子肩上。
“阿宝,你又被谁骗去了啊?”男子亲昵地抚着鹦鹉的背羽,忽然一把托起它向天空中一甩,“先回山下去吧!”
未几,山风咧咧,侵向山巅屹立良久的男子。
临风而立,他把玩着手中的一枚长尖的沙土色哨子,忽地又收起,唇边浮上一丝无奈的笑。
“云寒!”
一个红衣女子出现在不远处,气喘吁吁地奔向他。
“云寒!”
他悠然转身,正看到来人蹒跚地来到面前。
“云寒……你……”
“洗儿……”
女子站定了,一脸似嗔似喜地看着他,“不把阿宝拐来,你就不见我了,是吧?”
“洗儿,我现在有王爷的信任,不能任性误事……”
“难道是我任性误事了?你……你近来总像是在躲我。”
谢云寒略微避过沈如洗的逼视,淡淡地道:“有些事,是需要在它无法挽回之前尽力避免的……”
“什么事?你说明白!”沈如洗心里惴惴地闪过一个念头,面上却还是故作糊涂。
谢云寒背转身站出几步,悠悠地说道:“洗儿,你我自小就认识了,我唤你的名字也唤了十几年……说是青梅竹马也罢,两小无猜也好,那都已经是儿时的事了。而今,你我都长大了,有些事情总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了……”
沈如洗忽地上前挽住谢云寒的胳膊,“云寒哥,你是怪我粘着你吗?你以前……”
“洗儿,你又任性了,注意自己的身份!”谢云寒轻柔地推掉臂上的玉手,依旧背对着她,“我还有事,你也早些安歇吧……”
“云寒……”
沈如洗望着渐渐消失的背影,心上一阵刺痛。
“我只有对着你,才会任性啊……”
竹林。
太阳眼看就要下山了,我还是想想漫漫长夜如何打发吧,眼下可是不想睡觉了呢……找到了烛台,也找到了几本书——呜,又是这蝌蚪文……
“啊,对了,今晚要好好洗一洗……”不说还不觉得,这么一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汗馊味儿,可全是一股药气与香料混杂的不伦不类的味道。
静下来一想,昨晚与沈如洗靠的那么近,她应该也闻到了吧?不过也无所谓,大不了将错就错,以后拿药做香料好了——以丁辛大小姐的一贯作风,也算说得过去。
不过就不知道她大小姐以往是如何沐浴的呢?
我找遍了整个竹屋都没找到一个看似可以做浴盆的工具。唉,退而求其次,拿脸盆接水擦一擦也好啊……
什么?脸盆都没有?难道是被丁辛下山时带回家了?可是她回来小住时……唉,算了算了,我将就着用水壶也行……
啊!呃……没有地方也没有工具可以烧热水??强人啊强人啊……唉,凉水也凑合啦……
那,我……
我看了看屋后静静流淌的泉水,又认真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夜深人静;竹林尽头就是清明禅院,这儿又位于山顶,应该不会有男人突然出没……不过,为防止意外发生,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要知道穿越里,女主沐浴时可是桃色事件高发期啊!
刚想取下耳上搭着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