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这十一公里,从黄金洞到市区的距离就缩短了二十多公里,而且路也好走了,时间可以缩短一个小时。”
“嗯,那就意味着从市区到黄金洞只需要一个半小时了,还算可以接受。”苏望点了点头,然后一挥手道:“好了,我们走吧。”
两人在山路上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钟,赶回到一条乡村机耕路上,胡伟华坐在路边抽着烟正等着他们。
“小胡,去瓜山乡zhèng ;fǔ。”上了车的苏望对胡伟华道,“到中午了,去他们那里混饭吃,再在他们那里休息一晚。”
到了瓜山乡zhèng ;fǔ,苏望却意外地遇到一位熟人。
“詹部长,你怎么来瓜山乡了?”苏望很惊奇地问道。
“苏书记,你好,我这次是跟随市团委少儿部的同志们送募捐的文具和书籍给瓜山乡中心小学。”
“哦,这样。”苏望点了点头,詹小芳除了是市文化局副局长外,还挂了一个朗州市团委副书记的兼职。而最近她发起和主持了一个给朗州市贫困山区小朋友募捐书籍和文具的活动,成绩斐然。因为苏望听母亲前些rì子说过,醉乡酒业就为这个活动捐了三十万。这时。苏望也想起来了,冯乐时跟他提过一句。他昨天接待了市团委的一拨人。
在市团委、区团委和瓜山乡党政班子一拨人的围簇下,苏望和詹小芳成了完全的主角。而且正因为有这两位坐在这里,往常酒席上一向很奔放的瓜山乡党委zhèng ;fǔ领导们则变成了斯文人,跟旁边坐着的市团委、区团委的人一样斯文。
苏望知道有自己和詹小芳在,这顿饭大家肯定吃得不痛快,便对众人道:“大家赶紧吃饭,下午还有工作要做。”
听了苏望的话,大家都开始发动起来。瓜山乡党委书记赖成方站起来端着一杯饮料对苏望道:“苏书记。你百忙之中抽空到我们瓜山乡视察,并指导我们工作,我们瓜山乡领导班子都非常激动,瓜山乡的百姓们也是倍受鼓舞。所以我代表瓜山乡一万一千名父老乡亲和瓜山党委全体成员向你敬一杯。”然后将手里的饮料对向苏望。
给领导用饮料敬酒,的确有点可笑。不过这是中午,赖成方可不敢在苏望跟前顶风作案。省里、市里到区里都三令五申过,工作时间包括中午禁止喝酒。以免影响正常的工作。而苏望也曾经在下来调研时抓过乡镇和区部门的典型。
苏望也端起手里的饮料杯站了起来,对赖成方说道:“老赖,老张。”听到这里,瓜山乡乡长张长水也跟紧站了起来,苏望挥挥手,笑着示意他坐下。
“还有瓜山乡党委的其他成员。”在座的瓜山乡党委其他委员们也都站了起来,苏望笑着挥挥手,示意大家都坐下,“瓜山乡是我们榆湾区最偏远的乡,你们能扎根在这里。为这里的一万一千名父老乡亲做奉献,我代表区委感谢你们。来。我先跟老赖干一杯。”
苏望端着玻璃杯,跟赖成方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将饮料一饮而尽。然后端着饮料瓶给自己满上,又来到张长水面前,“老张,我敬你一杯,干!”
其余七个党委委员,苏望都走到他们跟前,一一敬了一杯饮料。都敬完后,苏望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示意大家都坐下,并笑着说道:“幸好是饮料,否则我可不敢一人一杯。”
大家都随之轻笑起来,苏望继续说道:“区委区zhèng ;fǔ的态度非常明确,并不以经济指标作为衡量一个乡镇领导班子成绩的唯一标准。珍珠滩乡、中曲镇、鸭塘镇,哦,现在已经改名为郎山街道,它们条件优越,又受到市里区里的政策倾斜,自然很容易搞出成绩来。相比之下,你们瓜山乡这样的乡镇就会吃很多亏。”
“所以区委并不会把目光就放在这里,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