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保持严肃的张三泉咳嗽了一声,大家都连忙噤声,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可是我觉得这远远不够,因为麻水镇很多村民还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当初是麻水镇的父老乡亲们信任我,把我抬进了镇政fǔ。我当初也暗暗发誓,一定要竭尽所能,为村民们谋福利。可是我苏望能力有限,想想真是惭愧。”
说到这里,苏望脸上不由lù出黯淡之sè,是啊,麻水镇对苏望来说意义非凡,他对那里的感情也很深。可是最近去那里转了几圈,发现很多村的情况还是和从前一样。除了信达公司受众面广一点,其余的几家企业只不过是富了股东,部分村民而已。
“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从另外一个方面入手。我提议成立一个基金会,做为股东,我提议信达、众联每年百分之三十的纯利润全部投入到里面去。干什么呢?反馈给麻水镇的父老乡亲们。怎么反馈呢?我算了一下,信达、众联两个企业今年的纯利润能达到一百七十二万,百分之三十就是五十一万六千。这笔钱完全可以给麻水镇中学,呃,也是六中修一栋四层的宿舍楼,免费给学生们住,让他们不必每天早上五点多就爬起来,赶几十里山路去上学。等明年挣到了更多的钱,我们可以把六中学生的伙食费全包下来,给全镇的公办、民办老师涨工资,给那些考上县一中和大学的孩子们包学费,让他们不再因为高昂的学费和食宿费用哭着把录取通知书撕掉。我还想用这个基金在县职校争取办一个培训班,请老师为麻水镇的青年培训技能,让他们以后出去打工也能有一技之长,不再干最累最脏的活却拿钱最少受白眼最多。我的想法很多很多,也需要很多的钱,因此还需要诸位的鼎力支持。”
说完,苏望向众人深深鞠了一躬。
房间里一片寂静,众人的表情各异,张三泉显得非常jī动,他几次想站起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他用很明亮的目光把众人扫了一遍,然后默默地坐在那里。
杨光亮和冯支书jiāo换一下眼sè,腾地站了起来道:“我岩头垄村原本是麻水镇最穷的村。可现在,排名前三甲不敢去争,可比过去不知好过多少倍。这些都是苏镇长带来的,而且这事也是为了我们岩头垄村、麻水镇,人家苏镇长占大股都舍得,我们难道还舍不得?我们岩头垄丢不起那个脸,这个钱我和冯支书代表信达公司其他股东认了。”
张老根、陈长水等几个众联铸钢厂的股东也站了起来道:“老杨说的对,苏镇长这是真心为了我们麻水镇各个村,我们几个代表众联其他的股东也认了。老常,你怎么说?”
做为众联铸钢厂股东和厂长的常为民笑道:“这是好事,我当然赞同。我股份少,损失不了多少,再说我还有绩效工资,收入不比你们少。”
张老根几个不由也乐了,连声夸常为民够意思。
莫会仁在暗地里戳了肖万山好几下,二头村耐火材料厂改名的众和耐火材料厂苏家没有一分钱的股份,所以也没有点名。但是几位老伙计都表了态,他要是不表态,以后就抬不起头了。
肖万山斟酌了一下开口道:“苏镇长的建议是件好事,只是众和耐火材料厂比不得信达和众联,我算了一下,我们众和耐火材料厂今年赚钱不多,还要扩大生产,因此拿不出太多的钱。这样,今年我们拿百分之二十出来,等明年上规模,利润上去了,跟大家一样,百分三十,我老肖说话算话”
“好,多谢肖叔你的支持了”
听完肖万山的话,莫会仁心里舒了一口气,虽然只出百分之二十,可也算有个jiāo待了,谁叫众和厂赚钱没有信达、众联那么凶猛呢。
中都村竹器厂马有才站起支支吾吾地道:“苏镇长,你的建议我一万个赞同,可是你也知道,现在我们那个竹器厂还欠着亏空,要不是廖厂长帮了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