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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苏望忙完正事了,石琳在那里笑着说道“你又在策划什么yīn谋诡计呢?”
苏望笑呵呵地说道“你老公我是党的优秀干部,怎么会干这种下作的事情。”他原本想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过幸好石琳没有发现他的这种异常。
苏望把石琳拉到自己的tuǐ上坐下,双手环在她的腰间。自从那晚发生那件荒唐事之后,或许是出于心底深处的愧疚感,这段时间苏望对石琳显得无比的温柔体贴和眷恋。
“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石琳一只手勾住了苏望的脖子,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抚mō着。
“我的好老婆,你老公我在运筹帷幄,准备斩草除根。”
“算了吧,肯定又是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我也不想听。”石琳的神情变得有点寥落。
苏望似乎被爱人的神情勾出心事来了,“唉,向前走的路上石头太多了,有时候你不得不停下来去搬石头。得得失失,对对错错,真的不好说啊。”
石琳看着苏望好一会,突然开口道“老公,你现在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小官僚,而像是一个哲学老师。”
苏望不由笑了,“生活中到处中都是哲学,贫僧时刻都在体悟着。”
石琳不由大笑了起来,笑得huā枝招展,看到那yàn如桃李的笑颜,苏望忍不住俯首过去在石琳的脸上上亲wěn起来,却被石琳一把推开了。
“你一身酒气,赶紧洗洗。”石琳站起身来,走到卧室mén口,伸了一个懒腰,将妙曼的身材一览无遗地展现在苏望面前,然后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困了,先睡了。”嘴角淡淡地笑容就像一把钩子,勾住了苏望的魂。
苏望站在水蓬头下面,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他双手捧起一捧水在脸上狠狠地抹了两下,然后仰起头,让热水在自己的脸上冲洗着。过了十几秒钟,才低下头,脑袋使劲地甩了甩,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大的声音在浴室里幽幽地回响着。
接下来一个月时间里,《荆南日报》接连刊登了十几篇连载文章,报道了渠江县在中小煤矿整顿、县属国企改革中取得了“卓著成绩”,并指出这些成绩对于荆南省其他县区类似的整顿和改革有着启示xìng和先导xìng的作用。而这一切成绩都是渠江县县长傅刚在朗州市委、渠江县委的支持下,县政fǔ其他副县长的配合下取得的。
与上次富江镇报道文章不同,这次这些文章将傅刚摆在了最明显的位置,只要不是文盲都能看得出,渠江县取得了不小的成绩,而傅刚是最大的功臣。
报道一出,不明内情的人又在羡慕,渠江县又出彩了,这位傅刚恐怕要高升了。而且听说这位傅县长背景不小,只怕这次要借着东风直上云霄了。而知道内情的人却猜不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都知道,渠江县中小煤矿整顿的确是傅刚一手引领主持的,可大家也知道这次整顿的原委和目的不是那么太光明正大,而且这次整顿还是半调子货。
至于渠江县县属国企改革却实打实地是苏望的功劳,怎么安到傅刚的头上去了。虽然他身为县政fǔ当家人,这份功劳少不了他一份,可这么全拿走就有点不大合适吧。可那位当事人却是一言不发,这又是什么道理?前段时间两人还曾经用飞剑遥遥地斗过法,怎么现在两人却表现得如此“兄友弟恭”,真是太怪异了。
傅刚却浑身汗máo都竖了起来,就像一只猫闻到了巨大的危险。他把收集起来的十几张报纸来回看了几遍,却怎么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作为政治世家出身的傅刚,对政治斗争的敏感xìng还是很强的。前段时间他一直在等待苏望的报复和反补,他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