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洗过的心灵不再为未来焦躁,自然就有了啃书的兴致。
未免下火车之后还要拿着吃食,爸爸把所有的零食水果都拿了出来,两人奋力的吃着。
中午十二点左右,火车到站了,爸爸拉着行李箱走在前面,我跟在后边下了车。
一下火车,我就觉得很亲切,这里还是那么的热,随便走动几下便出了汗。
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气候,我有慢性支气管炎,稍微着凉一下,就会有痰,就会咳嗽。所以越是热的天气,对我的身体越好。
之后,在车站附近随便找了家快餐店吃了点东西,我们就去汽车站坐上了去往学校的汽车。
从这里到我们学校需要两个小时,我怕自己晕车,所以拿出MP3来听歌,里面有许多的忧伤歌曲。像阿桑、张惠妹、梁静茹、刘若英的歌我是百听不厌的。
一打开就是阿桑的“温柔的慈悲”,我靠着椅背闭目聆听。
阿桑好像是后来的那一年去世了,我突然想到。
然后就想我是不是要去救她,毕竟灵泉水功效那么强大。
可是,无亲无故的,我去找她,说我能救你,还是偷偷给她喝灵泉水?拜托,我可能根本就见不到她。
我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极其矛盾的境地,在救与不救之间徘徊。
我不是那种顶自私的人,做不到对别人生命的视而不见。
可我又不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可以大方的任人取用灵泉水。再说,我也害怕别人知道我有个空间。
死亡还让我想起了三年之后病亡的大姨,我要不要救她呢。
这样的情况是我始料不及的,我以为重生加空间足以让我一世无忧。结果猛然间,我发现世间也许真的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平衡世间的一切。我得到了一个无忧的未来,可是同样的,我需要背负别人不需要背负的良心上的责难。
我不爱看新闻,可是看过的新闻,或者听过的那些新闻里,总有那么一些无辜受死的人,还有自然灾害中死亡的人们,这些人,我是不是都得去救呢。
我突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如果我这样一直的去救人,那么是不是在我二十八岁之前,我都别想过安生的日子?
想到这里,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问题。
直到我看到我们学校的广告牌,我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拉着爸爸下了车,我们去对面坐公交车到学校去。同行的还有一个本校的学校,果然跟过去一样,那时也是遇见了那个内蒙古女孩和她的爸爸。
我因为烦心自己的矛盾,也没有心情跟他们寒暄,于是,这次也和过去一样,同行一路却再没交集。
到学校之后,我跟爸爸就直接奔向图书馆,我没表现出对学校的熟悉,都是直接问路过的学生,才一路去了图书馆。
我知道今天还不到报名的时间,但是我们院的学生老师比较积极,已经提早一天开始接待学生了。
来接待我和爸爸的还是那个高高瘦瘦的学生会主席,这次我仔细的看了一下他,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很亲切。不像过去那次我猛不吭声,这次我与他聊了两句闲话,他也挺高兴的回答我的一些关于学校的问题。这次,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曹瑞,挺好听的。
坐着电梯上了二楼,在他的带领下我报完了名,然后在另一个学姐的带领下一路走到了宿舍。
我所住的宿舍离校门口非常的远,要穿行整个校区,学校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铺满了绿色,大路宽广平坦,两边各一排树木,因为学校也才建了几年,所以树木都还很小,不足以遮荫,而这也是我对学校的唯一怨念。
我们学校虽说建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