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项。”
蓝关雪想了想道:“小兄弟愿意出面,自然再好不过。不过等到了那地方,不论发生任何事你都不必出手,只需替咱们当个见证。”
丁寂微笑道:“看来大哥早已胸有成竹,吃定了冰真人。”
草道人傲然道:“区区一个冰真人,何须咱们大哥亲自出马?由贫道出手,也足够将他的雪崖给崩了。”
蓝关雪哈哈笑道:“五妹,妳刚才说错了吧?咱们几个兄弟里头,脾气最坏的该数老二才对。不过我还是那句老话,以和为贵。冰真人好歹也是北海名家,想来总能识得大体。届时大伙儿各退一步,化干戈为玉帛,那是最好。”
草道人问道:“要是这老道不识好歹,得寸进尺呢?”
蓝关雪笑容一收,沉声道:“真要那样还能怎么办?就按你说的,也让他晓得咱们风尘五仙也不是好惹的。从今往后,再没胆子踏入小雪湖半步!”
其它四人齐声附和道:“好,就是这话!”当下众人灭了篝火,骑上雪犀。丁寂与身材最瘦的八斗酸儒窦文轩合乘一骑,朝着天渡峰方向疾驰而去。
这雪犀体型庞大,奔跑起来居然能快逾闪电,丝毫不逊色于御风飞行的速度。攀山蹈海更是如履平地,大大省却了众人的一番脚程。
六个人骑在雪犀上,一路海阔天空地闲聊,倒也没觉得征途漫长。
待深入沉寂海三千里后,远方浩瀚无垠的海面上,赫然有一座冰岛兀立入云,遥遥望去如一弯漂浮在冰面上的巨大弦月。
雪犀在海面上奔跑不停,倏忽已至弦月岛近前。岛上蓦地掠起两束剑光前来拦截。
蓝关雪停住座下雪犀,道:“咱们先礼后兵,不要先失了礼数。老三,你先去说明身分来意。”
八斗酸儒乃风尘五仙中最能言善道的一位,此刻听蓝关雪吩咐,也当仁不让,催动座驾朝前又行出丈许,施礼道:“两位小道友,我等是风尘五仙,受贵观主邀请,特来赴约,还请往里通禀一声。”
那两名小道僮上下打量六人片刻,其中一人问道:“请柬呢?”
八斗酸儒回头望向蓝关雪。
蓝关雪一拍背后斜插的紫鞘魔刀,宏声笑道:“我北地熊的『鱼龙百战刀』就是请柬。你不认得,你家观主该不会不认得吧?”
那小道僮给蓝关雪炯炯有神的目光慑得心头狂跳,强做镇定道:“果然是蓝大先生到了,请稍候片刻!”从袖口里取出一支彩色大海螺,放在唇边嘘嘘嘘连吹数声。
窦文轩摇头晃脑地听完,低笑评论道:“如杀猪,如锯铁,能吹出如此不忍卒闻的法螺韵律,当真难为小道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小道僮听到窦文轩的讥笑,面泛怒色却没有还嘴。
就听弦月岛上也响起了类似的海螺声,那道僮面色一整,凝神倾听,等对面声音停歇,才绷着脸道:“我家观主问,与五位一同来的这个年轻人是谁?若与咱们两家今日要谈之事无关,就请止步。”
窦文轩反应极快,立刻回答道:“有关,大大的有关。他要不能上岛,咱们五个也只能就此告辞,打道回府了。”
另一个小道僮哼道:“窦三先生口若悬河,巴豆酸乳果真名符其实。却不晓得这位年轻公子与我们两家的事有何关系?”
窦文轩不恼不怒,一本正经道:“小道友,我告诉你个最新秘密,想不想知道?”
那两名小道僮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窦文轩竖起拇指朝身后的丁寂一挑,道:“咱们风尘五仙该换名号啦,以后,五妹就作不成老么了。小道友,你虽没瞧出她正老大不开心,却总该猜得出她为啥跟哥哥们赌气了吧?”
吹海螺的小道僮将信将疑道:“你是说,这位年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