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要不要我帮忙?”
欧阳霓微微一凛,忙婉拒道:“多谢常公子关心,我自己能够应付。”
小蛋也不以为意,微笑道:“那就好。”
欧阳霓不着痕迹地垂下右手,藏到腰后,道:“常公子,我预计还需两三日才能将魔气完全迫出。这里幽静偏僻,正可供疗伤之用,能否多逗留几天?”
小蛋算算,与鬼锋约定的期限尚有富余,况且自己眼下的状态,也不宜直接应付与他的对决。
趁这一两日工夫,他也正可用心体悟和老僧一战中所获取到的种种珍贵心得,对来日之战或能大有裨益,于是赞同道:“好啊,还是妳想得周到。”
欧阳霓见小蛋答应得爽快,芳心里悄然一笑。忽地又蹙起秀眉,似笑非笑瞅着小蛋,道:“常公子,你衣衫上的味道可也好闻得很啊。”
小蛋怔了怔,抬衣袖用鼻子大力吸了口,险些给熏晕了过去。他刚想开口,骤然小肮一冷,一团寒意勃然升腾,朝四周经脉迅速扩散,痛彻肺腑。
紧接着,他心头猛生出一股强烈的烦躁之意,像是要把身子给撑破了似的,彷佛要狠狠地跟谁干上一架,尽情宣泄过后才能稍稍感觉舒服点儿。
“不好,虫宝宝又要作怪,可人生地不熟,到哪儿去找紫寒草?”
欧阳霓见小蛋面色陡然变得惨淡若金,牙关紧咬似是十分痛苦,惊愕道:“常公子,你怎么了?”左手刚一碰触到小蛋脉门,顿感冰寒彻骨,里头真气乱窜,如同决堤洪水,竟是不可抑制。
圣淫虫已安分老实了这么久,为何会再次毫无征兆的发作起来?而且凶猛程度远胜以往,恐怕多半还是和先前与老僧的那场恶战有关。
小蛋也没工夫细想其中缘由,更不愿欧阳霓担心,勉强笑了笑,道:“没关系,是老毛病了,我运会儿功就好。”说罢不再言语,盘腿打坐施展归元吐纳法收拢真气。
哪晓得这回归元吐纳法也不管用了,小蛋心头的烦恶感觉越来越盛,屡屡涌起暴躁的冲动。
更要命的是圣淫虫精气以一敌二,主动出击,居然在自己的体内摆下战场,与灵泉仙流、铜炉魔气相互攻伐,直打得天昏地暗不可开交。
这可折腾惨了小蛋,就像一个年老力衰的父亲,眼巴巴瞧着自己的三个不孝儿子头破血流打在一处,将屋里的瓶瓶罐罐摔碎一地,却偏偏无力阻止。
他黑黝黝的脸膛上像渐渐镀上了一层水银,呼呼粗喘浑身大汗淋漓,明明透体冰寒,心里却又是说不出的燥热难受,惟独欧阳霓那只握在自己腕上的玉手冰凉舒适之极,形成强烈反差。
他情不自禁朝欧阳霓的手上望去,视线不由自主沿着玉指寸寸上移,那纤秀的皓腕、藕似粉嫩的玉臂、柔若无骨的香肩、令他目光再无法挪移的坚挺胸脯,都在朝霞里浓烈地透射出充满诱惑的召唤。
心底里一股可怕的欲念油然升腾。
欧阳霓察觉到小蛋异样的眼光,玉颊一红,连声唤道:“常公子,常公子!”
这声音传入小蛋耳际,竟似如诉如慕的声声呼唤,倍加撩人,令他濒临灵志崩溃的边缘。
死死凝视眼前高低起伏的胸口,他的喘息越加粗重如牛,只觉得惟有把身子贴到面前这具冰肌玉骨的胴体上,才能平复体内燃烧的烈火,更能获得莫大的享受。
他慢慢翻过手掌,握住那只冰冷的手。
欧阳霓似受惊的小鸟颤了颤,却并未抗拒挣脱,垂首低声道:“不可以??”
那欲拒还迎的妩媚神态令小蛋怦然心动,此刻,只需轻轻一拽,即可将眼前的玉人拉入怀中,肆意爱抚。
“呼∣∣”从小蛋口中喷出一股甜津津的粉红雾气,直钻欧阳霓的琼鼻。
她的心神不由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