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女人,感受到视线,他脚步短暂停住,闭了闭眼,仍然没敢看过去。
“你跟我过来。”
他握住安室透的手腕,想把人拽去另一边。
“那个——?”
安室透冲福山令子笑了笑,“不好意思。”
他顺着青年的力道离开。
“我们是警察。”害怕女人误会什么,大泽绘里子上前掏出身上的证件,“我是警视厅的大泽,这是我的证件。刚才那个是我同僚,这里不太方便说话,我们进去聊吧。”
福山令子从两人离开的方向收回视线,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丈夫的身份,也明白自家与那两位公安的牵扯需要绝对保密。
她侧身打开房门,“请进吧。”
楼梯角。
御坂凪扫视了一眼,判断周围没有人后,松开了安室透的手腕。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盯着眼前的金发男人,皱眉问道。
安室透活动了一下被拽得生疼的手腕,抬眼反问道:“你又是因为什么过来的?”
眼前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陌生的眼神审视着他。
从来没有过的眼神。
即使以前因为怀疑这人是帕斯提斯,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做出一些不符合安室透这个人设的事情,这人也没有用这种神色看过他。
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明明他比警视厅的那些刑警都更了解福山,他是知道御坂和福山之间所有羁绊的人。
说什么公安的案子,表理事官都已经下令停止调查了。
宁愿冒着被拒绝、被举报的风险去寻求对策室的帮助,也不愿意找他这个更适合调查的侦探。
平时撒娇得那么熟练,碰上正事时,这人简直比帕斯提斯还清醒、还绝情。
所以他这个身份,其实一直没有得到这人的认可,是吗?
降谷零低下头,垂下的金发遮挡住脸上的表情。
他没有再等御坂凪的回答,“我来看看福山太太,确定她的安全。”
“你我不和她接触,就是在保证她的安全。”
“是吗?那你这么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又是因为什么?”
压下心中翻涌的思绪,降谷零又变成了那个温柔和善的侦探,“看吧,我还是比你更快一步。”
:()在名柯里救赎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