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的地步,而我的算盘打得也很准,只要狂化接近结束的时候仍然无法干掉这群鸟人,我自然会把阿宝给放出来。
“噗哧!”一名同样奔跑中的绎执邪战士被强劲的标枪给轰飞了回去,余势不减的标枪犹如扎透一排牛皮纸一样,连又连穿过后面三人才斜cha在了地面上。
一百多杆标枪在我清醒的头脑下,专门瞄准了人群密集的地方猛扎一气,强横无匹的一枪飙过去后,人群中横扫过一道血流来,转眼之间周围所有的战士就已经倒下了一大半。
“嗷~~~~~~~!”我大吼了一声之后,腾空跳起了起来,从后腰来至手心的两把飞斧玩左轮手枪一样飞旋了几圈后,一左一右向那两名指挥官给旋飞了出去。
“噗哧!”飞斧命中了目标,指挥官像个保龄球一样从马背上给抛飞了出去,身上的那层坚固的铠甲可不是盖的,被凌空剁来的飞斧给生生地砍出了一大块凹陷,而另外一把飞斧则结实地镶嵌入了他的那顶头盔中,稀里糊涂的脑浆顺着打瘪掉的头盔流溢了出来。
两个全副武装的绎稚邪战士竟然被我横枪给狠狠地抡断了!我眼前一片血红色,疯狂冲上来的士兵的犀利的伊利亚特快刀只能在我周身的战能鼓荡起的气罩上斩出了噗噗的声音来,然后被我给抡起拳头来一个接着一个地打爆了脑袋。
很快我就已经想到了快速最省力解决敌人的方法,凭借着战能形成的护罩,手中的全钢战枪完全以打桩机一样快速在手中突刺,洒出一片枪影来,只需要枪锋敲到对方的脑袋上,无论对方有没有戴着头盔,都是一枪毙命。
我发狂一样地舞动着长枪,全钢的大枪犹如临风飞舞的游龙一样在我身边快速游弋成了一片片密集的金色荆棘丛,稀有金属制造而成的枪锋破人敌铠甲如同撕纸一样轻松自如,一枪划过去,面前就是一片血浪。
顷刻之间周围的敌人就已经倒了一地,枪锋的杀伤力虽然小,但在我全力运转战能的挥刺的时候,枪锋爆射而出的金色光刃却犹如巨刀战斧一样的犀利无匹,形成了弧面杀伤非常巨大,一抡过去就是一道血浪。
渐渐地,我感觉头脑有点发晕了,舞动的速度也愈来愈慢了下来,绎稚邪国的长枪兵们已经迅速围拢了上来,几根尖锐的塔棱长枪顷刻之间轻松地捅开了我的防御护罩了,我丝毫不挡,猛地抡枪战能爆发之下,抡扫出的枪锋划出了一道凌厉无匹的半月刃光扫过了三个重装步兵的颈部。
“喝!”我鼓足了一股内力,枪身上登时出现了一股滚动个不休的金色气芒,随着这我甩抖的枪势之下,一股金色的气柱从枪身上喷涌而出了,正轰击在一个全身重甲的伊稚邪战士的身上,当场将他给轰的口中喷血,胸膛上的铠甲四分五裂开来。
“出来吧,阿宝!”看着终于忍不住冲上来的地龙骑兵,我忽然感觉到喘息有些困难了,努力地支持着身体不下,捏着胸前的月神徽章厉叱道。
“咴咴!”身材雄壮的阿宝兴奋了起来,蓦地跃起鳞片逆起的前蹄,仰天发出惊工动地的长嘶,两个碗口大的蹄子重重地落在地面上了,一道地裂波作为见面礼拨洒了出去。
通!以双蹄为中心,地面上被震裂出了无数蛛网状的裂痕,一个有三四米宽的圆环状的空间全部被地下冲上来的能量给覆盖了,所有馕括住的士兵纷纷在腿脚断裂疼痛惨叫声中像装了弹簧一样纷纷被震飞上了天中,紧接着,地面上被碎裂的石块弹射而起,重重击打在天空中仍然在飞翔的士兵身上。更为致命的是不时窜出地面的锐利石笋,穿透撕裂着不幸处于其上方的士兵,沥沥而下的鲜血渗入石缝中,散发出浓厚的血腥味。
紧接着着,阿宝借助这个缓冲的机会,鼻上的那根银色弯刀一样的独角忽然漾起了水银一样的粼粼光波,一团被旋风包裹住了的雷电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