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要注意方式方法。”“林书记我记住你的指示了。另外我还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想向你建议。”苏望简单明了地把在乡镇设驻点的想法说了一遍。林挂清在电话那边一时陷入了沉默,不过仅仅几秒钟便又响起了声音。
“小苏,你打个报告上来吧,我初步同意你的想法,既然是农村工作,就必须脚踏实地。”“好的林书记,我下午就把报告递交给你,还有违反上班纪律的几位同志的处分意见,我一同递交给你。”
“好,处分意见届时以农工委的名义下发农业系统各单位。先这样吧。”说完,林挂清便挂断了电话。
苏望放下电话便在那里琢磨开了,林挂清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老贺的事情?到底是谁往他那里递消息?老贺,不可能,他要是能往林挂清耳边递上话,怎么还会现在这个田地?老干部,也不大可能,爷爷已经把那帮老干部的底细打听得清清楚楚,能在林挂清跟前说得上话的没一个。而且这帮老干部也不会如此尽心去帮老贺,就算对自己有意见也会等一两天看看形势再动作,这此人可不是愣头青。再说了,还是那句话,要是老贺有这魅力,让老干部如此尽力帮他,也不会是现在这种情景了。
老贺下午四处煽风点火,一晚上就传到林挂清耳朵里,说明这个人跟他很亲近或者是关系非常密切。难道是他家里人偶然听到风声,回家跟他提了一嘴。又或者是?
正想着,老于三人和田谋成、周大姐都进来准时开会,老贺自然还在请假阶段。首先老于三人把各自的检杏递了上去,苏望仔细地看了一遍,差不多都是一个模式出来的,就这样了,关键是态度问题。苏望把检杏放到了一边,朗声说道:“老于,老黄,老评,你们的检杏写的都诚恳,对错误的认识也很端正。本着惩前息后、治病救人的原则,我决定给予你们警告处分。我已经向林书记汇报过,你们的处分将以县农工委的名义下发给农业系统各单位。”听完这话,老于三人是又喜又恼。喜的是苏望算是放他们一马了,警告处分,对于这三位临近退休的人来说,屁都不算。恼的是想不到快退休了还要在农业系统好好露把脸。不过再恼也得忍下去,原本在老贺怂恿下想给苏望一个下马威,结果被他给抓了个典型,成了他立威的基石。没听他说惩前息后,这次给你一次警戒,下次还敢冒头就没有这么好商量了。
接着是众人陆续发言,谈谈对义陵县农村工作和农业建设的想法。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想法,所以主要谈谈在农村工作的一些经验和所见所闻。老于几位在乡镇可是扎扎实实干过好几十年,对义陵县农村的认识可比苏望深多了,他们谈及的很多东西都是苏望以前根本没有了解到的,给苏望提供了更丰富的资料相对其他人,老于就谈得比较“深刻”和“尖锐”如农民负担过重,农业税、村提留、各种名目的摊派是层出不穷。越穷的乡镇问题越多,为了收取这些税费,一此乡镇可以说绞尽了脑汁,手段用尽,带来的后果是干群关系十分紧张。老于还举例,说胆年岩脚坳乡为了收取当年和往年拖欠的税费,采取了“统一大行动“结果四五个村上千的群众把乡政府给围了,最后还是县里出面才得以解决。
谈完这些,老于又谈及农村计划生育问题,说到很多农户为了生儿子弄的是倾家荡产,而有些乡镇计划生育工作的手段又过于“野蛮”结果群众把这些计划生育工作队称之为“还乡团”。
苏望在那里依然一丝不芶地记录着,可旁边几位却是有点坐立不安,尤其是田谋成。他太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了,老于谈的这些,很多人心里都有数,可就是不敢公开地提出来。而坐在那里涵涵不绝的老于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苏望心里清楚,这是老于在故意给自己难堪。他提到的这些问题,计划生育工作他比较清楚一点,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农业税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