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聲清脆。
盧道陵借著接花的時機,對捧著令鼓的香蘭使了個眼色,暗暗一指坐在右首的傅明珠。
香蘭瞭然一笑,點點頭。她退後,跪坐在盧道陵身後,用一方大紅手帕將眼睛蒙住了。手裡鼓槌輕輕落在鼓上敲擊幾記,試了試鼓點。
一切準備就緒,盧道陵笑道,「我便先飲一杯。」說著舉杯飲了一杯酒。
眾人拍手叫好,嘻嘻笑著等待開始。
喝了酒,盧道陵道,「這便開始了。」
得到指令,香蘭就有節奏地擊起鼓來。盧道陵按著鼓點,將花拋給了坐在她右首的傅明珠。
鼓聲緩慢,傳花的速度也就慢,傅明珠接過花不慌不忙拋給她鄰座的盧雲。
盧雲拈花一笑,慢了半拍才拋給了旁邊的人。
這麼傳了半輪,香蘭擊鼓聲忽然急促起來,鼓點聲聲猶如急雨不絕,聽得大家都急慌慌地,花剛入手,就忙不迭地拋出去。
一通忙亂,鼓聲驟然一停,那花正巧落在先前說要限格律的小娘子手上。
那小娘子不愧是要求增加難度的才女,喝了一杯酒,芙蓉詩張口就來,吟了一首詠白芙蓉花的尤韻五言律詩。
白芙蓉皎潔無暇,詠她的詩自然清麗無比,陸回聽了都不由點頭,多看了那小娘子一眼。將小娘子惹得臉紅,目光如水地偷瞄陸回一眼。酒不醉人人自醉,小娘子將花拋出去時,險些失了手。
在座中人,有心思敏銳的,瞭然一笑,倒也沒覺得不妥,人家陸回確實受歡迎。
時時留心的盧雲不免氣惱,縱然那小娘子與盧道陵是一輩兒,與陸回差了輩分,但世家大族裡差著輩分成親的也不是沒有,更何況是拐著彎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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