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天摇着头:“有我和大师去就行了,万一这里出事,你们也可以抵挡一阵,十三卫到齐后不准他们离开这里,一切以这里为重。”又转身对左诗君道:“这里就有劳了,邪道那位宗师万一出现,有你们三个在,我也放心不少。”
千沉默不作声的在徐昊天一侧,应了他的法号“千沉”,真的沉默了,只是紧握着手里的棍,眉宇间透出战的意念。
一路策马,没有一点停留,也不敢停留,东方流澜自始至终都看着徐昊天,深情地看着,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子,一路烟尘滚滚的北去,虽然答应过自己再也不会让自己离开他的身边,但是自己也没有跟去的必要,心中的信念,知道徐昊天不管怎么样都会回到自己身边,那是不用言语的精神之恋。
“将军,淮南叛军离这里还有百里路程。”李敢听着,血脉里对于战场上杀的兴奋开始沸腾,或许这也是一个将军必要的条件吧。
“我知道了,继续观察。”李敢匆匆走下城楼,向皇宫而去。
“陛下。”
“朕已经知道了。”刘彻稳稳得坐在龙椅上,抬起头,看着下面几个自己得力的大臣,“你们讲讲现在应该怎么办?”
东方朔跨前一步道:“那就等他们来吧,不过还有劳陛下亲临城楼之上,以激励士气,以亲征之态鼓舞全城百姓。”东方朔笑道,“还有件事情讲给陛下听一下。”
刘彻纳闷的看着东方朔,对于一向嬉皮笑脸的东方朔一改往常作风,反倒不适应:“东方有话直讲好了。”
“梁王,窦婴以及太尉田汾现下正在修斌、冰锋以及松流的监视之下。”
东方朔一脸平和的样子,说出这样石破惊天的话,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刘彻道:“究竟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
东方朔可不管你是在皇宫还是在家,丝毫没有一点官样的走前两布坐在台阶上:“修斌和冰锋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昊天怕这三个人有所动作,所以故意再叫他们回来监视他们的。想来昊天的担心是正确的,据冰锋说,发现窦婴和邪道七宗的人有来往,显然是为了他们窦家。至于梁王,大家心里都有数,他原本就觊觎着陛下这张位子。还有田汾,这件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照理说他是陛下的舅舅,没有必要,一向也看不出有什么野心,但是昊天既然这样说,那肯定就是有问题,不然也就不会让他们两人都回来了。”
刘彻思索着,一边是自己心中有着深刻兄弟情谊的徐昊天,另一边却是自己的舅舅,究竟结果会怎样呢?眉头紧锁着,不说话,东方朔笑道:“陛下没有必要苦恼,不管怎样,小心一点总是好的,毕竟长安的存亡,比个人的安危大得多,由他们三人看着,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站在最后的司马迁刚要说话,前面有出来一个人,倒是出乎东方朔的意料,竟然是严助:“陛下,虽然东方大人说得有理,但是监视的都是皇亲国戚,这似乎说不过去,首先,现在是淮南刘安攻打长安,这似乎对梁王千岁没有什么好处,其次,丞相窦婴早就于邪道有来往,也的确是为了窦家,这一点大家都知道,但是大敌当前,长安万一被夺,他窦家又有什么好处,不管是邪道亦或刘安能给他什么好处,最后是国舅田汾,是陛下的舅舅,从小看着陛下长大,对陛下疼爱有加,又位列太尉,一旦别人得了天下,他又如何能有今日的风光?”
严助边走边说着,不时注意着刘彻以及大臣的表情,说完眼中露出一丝狡黠,一闪而过,但是没有能逃的过司马迁的眼睛,那种眼神司马迁牢牢的刻在心里,只是他也不了解,这个一向明白事理,在人面前从来都是正义之士,做得好事也不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出这样的眼神呢?
东方朔也看了看严助,不理解这个人,监视几个人只是更好的保护长安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