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的表情。
他想去跟燕慈道歉,想去求和,想去见娃娃,想了很久很久,想了许多天,他完全不知道这样僵着脾气有什么用。
以前的燕慈会软声软语的来跟他撒娇,他的火气就会消下去,脾气就会发不出来:而现在的燕慈不但不甩他,还像是丝毫不受影响似的。
他被蒙在鼓里两年,他突然有个女儿,她完全不跟他商量,连点讯息也不透露给他,他难道不该生气吗?
唉!他走出办公室,来到燕慈的桌边。
燕慈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杜副总,有事吗?”
杜绍恩嗯哼了一声,清了清喉咙,才以有些难为情的声音说:“麻烦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这时四周的同事全都竖起了耳朵,注意听着两人之间那可以爆发战争的对话。
他的声音放柔软了许多,没有像前几日的硬邦邦,所以她也以礼相待。“杜副总,请问什么事?”
“是关于出差的事。”他想微笑表示友善,无奈笑起来有些僵硬。
“嗯。”她站了起来,跟着他进办公室。
一进到办公室,他就把门给关上,好杜绝外头同事们八卦的眼神和如同顺风耳的利耳。
“燕慈……”杜绍恩软声软语地喊着她的名字。“坐呀!”
她强自镇定的在沙发椅上坐下,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他的不一样。
“你也知道,我不太会说好听的话,有什么话我就直话直说了。”他在靠她最近的椅子上坐下。
“嗯。”她大概猜测得到,他假公济私要说什么,不过她没有阻止,因为他的态度已经够柔软了,她不能再刺激他大男人的自尊。
见她没有拒绝,他的信心大增。“我这个男人很可怜,娃娃虽然是从你的肚子里生下来,可是你却剥夺了我这个爸爸应尽的权利和义务。”他说得很颓丧,五官更是垮了下来。
“哦?”她愣住,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思考过整件事情。
“你知道吗?我错过了许多的事情。”他更近一步的握住了她搁在膝上的双手。
“什么事?”她忍不住问。
见她没有甩开他的手,他的眉头稍稍舒缓了。“我没有听你亲口告诉我,你怀孕了;我也不曾陪你去做产检,所以看不到超音波里的娃娃是长什么样子;你在生产的时候,我更没有牵着你的手,要你不要紧张;更没有陪着你坐月子……”他说得有些卑微,好像那些事情是多么了不起的大事。
“绍恩……”她的眼眶红了。
“娃娃什么时候该打预防针?她先会叫爸爸还是妈妈?她几个月开始换牙?她什么时候会爬、会走、会跑?”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光辉。“这些我都想知道。”
“绍恩……”她吸了吸鼻子,没想到心房会这么快就沦陷在他的感性里。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对你发脾气,这几天冷静下来之后,我终于想通了,我是在气自己没来得及参与你的怀孕过程,还有娃娃的出生以及成长……”他勉强撑起笑脸。
“我以为你是在不高兴莫名其妙多了个女儿。”
他摇头。“一开始,我的确感觉像是在作梦,事先毫无迹象,突然间多了个女儿,我想正常的男人都是无法接受的,尤其是在那种情形下。”
他的感性表白的确打动了她,她是个很简单又很笨的女人,她的心更不是铜墙铁壁做的,只要她心爱的男人多跟她说几句好话,她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了。“我不敢告诉你我替你生了个女儿,我真的好害怕看见你嘲笑我,或者怀疑我的动机,尤其我一进公司,你对我冷言冷语的态度,你那时还在热烈的追求心洁……”
“对不起,燕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将她搂进怀里,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