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最黑的仕均,他还从舞池另一头助跑,再用力扑上去,用摔角选手的招式来对付他的兄弟们。
“我一辈子都不会习惯 … …”管曼妃于心不忍的再度闭上眼。还好他不会这么粗鲁的待她,真是好险 … …
人很多,她找了个吧台的空位坐下,她不像仕萱能从容的面对陌生人,她已经和来玩的客人们聊起来了。
她坐得远远的,喝着酒保调的酒,欣赏酒保们的花式调酒绝技,偶尔分神看一只见表演完余兴节目的游家兄弟们纷纷走出舞池,和与会的一些男性朋友打招呼,互相嘲笑戏弄对方。
但一个她化成灰都认得出来的女人,却踩着漂亮的台步靠近她老公,很亲密的身体紧贴,还用那双手很煽情的抚过他结实的胸、肩,一边笑着跟他说话。
莫名的怒气自丹田涌上,管曼妃没发现自己的脸垮了下来,眼前一片红雾,闷在胸口的那股气,叫做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