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是刘冬雁,她更关注的是管家说的另外一件事,好奇的问道:“二少爷唱戏?是二少爷组织戏班的人唱还是二少爷自己唱啊?”
“二少爷亲自唱。二少爷最喜欢唱的是青衣花旦,唱腔很是清亮,经过专门的训练,不过老爷和太太很不喜欢。二少爷曾经为了学唱戏执意孤行,因为老爷反对,差点一根绳子吊死,幸亏小厮发现的早,救了下来。从那以后,老爷就不敢管他了,就由他唱吧,说反正他是二儿子,也不可能承继家业。再者说了,唱戏总比大少爷那样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好,他唱戏只是在自家宅院里唱,也不曾到外面去丢人现眼,只唱给宅院里的众人听,只要叮嘱所有的人不许到外面去说,也就不会传出去了。你们俩记住,不能在外面去说二少爷唱戏的事,提也不要提,记住了?”
刘冬雁点了点头,的确,在古代戏子地位是非常低的,而归家庄大财主自家的孩子却去外面学唱戏,而且还要唱给自己家的下人听,这的确传出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难怪管家要提醒不可在外面说,免得丢了老爷太太的脸面。
杨仙茅也觉得有些好奇,这归家可真有意思,大儿子花天酒地,二儿子在家里唱戏,而且还是反串青衣花旦,想必这二少爷应该是性格柔弱似水,身段也苗条,扮相才差不了,装扮出来应该比女人还要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痴迷唱戏。
吃饭晚饭的时候,听到云板响,杨仙茅和刘冬雁出了屋子,管家过来招呼他们一起去吃饭。
管家把他们带到了膳堂一间小屋子,这里坐了七八个人,其中就有先前和杨仙茅干架的那厨房管事胡老三,见到杨仙茅进来,悻悻的把脸扭到一边。
归管家给在座的其他几个管事做了介绍,介绍杨仙茅是照料神物的管事,那些管事们便都起身拱手,口称杨兄弟,亲热地招呼他坐下。
这一个圆桌上面摆着精美菜肴,还有一大坛酒放在旁边地下。归管家同时介绍刘冬雁是杨仙茅的弟弟,于是这些人也招呼刘冬雁坐下,其中有一个大汉,还想亲热的在刘冬雁肩膀上拍一巴掌,却被刘冬雁轻巧的闪开了,而且还白了他一眼,她灵巧的动作被管家看在眼中,不仅好生的瞧了刘冬雁一眼。
这些管事的都是前院分别负责各方面事务的小头目,平时都会待人接物,自然不会有什么闪失,都过来敬酒。
胡老三也是这方面的行家,只不过先前他错以为杨仙茅是新来的杂役这才招呼,而现在看到其他管事的杨仙茅如此亲热,管家对他又很推崇,于是禁不住放下面子也端着酒杯来给杨仙茅敬酒,说了一些赔礼的话。
杨仙茅倒也不跟他去再计较,跟他喝了几杯之后两人冰释前嫌。这胡老三酒量还不错,喝高兴了嗓门很大,到底是管厨房的,头大脖子粗。
先前准备在刘冬雁肩膀上拍一巴掌的那管事的,是负责用品买办的,姓钱,有些实权,趁着酒兴坐到刘冬雁身边,瞅着她说:“我说小哥,看不出来你还是有两下子,我那一巴掌你居然躲得开,怎么,以前练过吗?”
刘冬雁几乎没喝酒,端起酒杯也只是装装样子,见他靠自己很近,便皱了皱眉,然后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
钱采办见他这样,拿过一壶酒,咚咚的倒了一大半,端起来送到刘冬雁面前说道:“来来,我敬小兄弟一晚,咱们第一次见面,以后还得相互关照啊,我先干为敬。”说罢,咕咚咚的将那一大碗酒灌到肚子中,亮了一下空杯子,眼睛直溜溜的望着刘冬雁,屋中其他人顿时都哄笑起来,一起鼓掌,催促刘冬雁喝酒。
因为刘冬雁是女扮男装,又哑着嗓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