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而反之,子非鱼,安知鱼之苦?你这样的生活,虽然平淡清苦,但是,每天一碗清茶淡饭,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又何尝不是一种福气。与那些餐风露宿食不果腹的人比起来,你已经很不错了。”赵原一脸淡然。
“赵原,我嘛,就想,找个有钱的女人养着,每天牵条狗,带着两个恶奴,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嘿嘿……”
“你这理想倒是蛮崇高的嘛。”赵原哈哈大笑道。
“当然当然。对了,明天给你置办一些新的床被。”
“我住不了几天,不用了。”赵原婉拒道。
“不不,哪怕是住一天,也是要买的。”曹神仙一脸淫笑道。
“为何?”赵原看着曹神仙那诡异的表情,不解。
“那女孩,只是一天,就对你崇拜有加,再过个三五天,你还不把她弄上床!到时候,总不能在那破木板上办事吧!你愿意,人家细皮嫩肉的,决计是不会愿意的。嘿嘿……”
“……”
“你说,买不买?”
“好吧,买吧买吧,这天寒地冻……”赵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蓬”
惊天动地的巨响声中,曹神仙那两扇歪歪斜斜早就腐朽不堪的木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开,在空中变得四分五裂。那磅礴的力量并没有就此消减,分崩离析的木门化为漫天的木屑激射,万幸赵原和曹神仙在大门的侧面,不然,哪怕是不死,也要重伤。
饶是如此,曹神仙也被吓得双腿发抖。
倒是赵原,依然端坐,从容不迫。
那身着华服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杀机四溢。
在中年妇女的身后,是那少女,少女冷若冰霜,而在那少女身后,则是那两个横眉冷对如同铁塔一般的大汉。
赵原和曹神仙相视苦笑。
此时,用脚趾头也想得到,两人的对话被四人听到。
“真是祸从口出。”曹神仙叹息了一声。
“你可知罪?”六姨一脸肃然。
“何罪之有!”事已至此,赵原倒也坦然。
“你背后亵渎小姐,可知何罪?”六姨冷哼一声。
“呵呵,你们人多,有钱有势,有保镖,杀个把人自然是不在话下,不过,千万不要随随便便给赵某人戴上杀头之罪,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赵原长身而起,热血沸腾,他感受到了一股凶猛的战意在奇经八脉之中流窜。
让赵原惊喜的是,在那强大气势的重压之下,“力”之境蠢蠢欲动,而那本是气势凶猛强劲的神秘符文居然被硬生生的压制。
“你还狡辩!”六姨斥道。
“让他说说,我倒是想看看,他如何狡辩。”那少女缓缓前行一步,淡淡道。
“姑娘让我说,我就说,不过,姑娘可别生气,小人可是话糙理不糙,怕姑娘受不了,反起杀心。”
“说。”少女冷哼一声。
“姑娘也有十、八了,也是怀春的年龄,想必,姑娘也有梦中情人,姑娘初涉爱河,必定是魂不守舍茶饭不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想着与情郎想见……”
“放肆!”六姨勃然大怒。
两个铁塔一般的大汉也前走一步,空气中,杀气奔腾,排山倒海。此时,那曹神仙被那激荡的杀气所摄,一双腿软了,居然一屁股瘫在地上。
“让他说,他说得对。继续!”少女一脸平静。
“那个少男不钟情,那个少女不怀春?我赵某人年方二十,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姑娘貌美如花,我心生爱慕,难不成还有罪?”
“我也有爱慕之人,但是,我绝不会有你那龌龊之念。”少女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