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人间的原因吗?”映痕把双颊上的冰敷袋拿下来,放在桌上,脸部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
黎绍裘笑着点头。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你是最特别的。”黎绍裘起身坐在她的身畔,仔细看着她脸上的伤势,“你的脸已经消肿大半了,但是瘀青却愈来愈严重。”
“没有关系,明天开始我若要出门,就涂上一层厚厚的粉底,再戴上墨镜,能遮多少算多少。”映痕摸摸脸庞,吐吐舌头说道。
黎绍裘宠溺的对她笑了笑,“你真是坚强,一般的女人要是看到自己的脸全是瘀青,早就沮丧的想要跳楼了。”
映痕无言,眼神近乎痴迷的凝睇着他。
她真的好爱他,爱到连心都揪痛了。他胸怀是她最甜蜜的依归,不管发生什么事,他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她就像一艘在汪洋里找不到方向的船,而黎绍裘的臂弯就是随时等待她入港的港湾。
是的,她需要他,也离不开他了。
映痕将头颅轻倚在他的肩膀上,无言的传递着她的信任和感激。
一颗心被感动涨得满满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个星期后,方家派人到骆家取回文定时送给映痕的订婚戒指,正式宣告解除婚约。
骆家得知方展程动手打了映痕后,基于对女儿的心疼不舍,即使他们再怎么想把女儿嫁入方家,也不得不当场喊停。
方展程这一巴掌,也激出了骆家上下的团结,全家同仇敌忾,炮口一致对向方家。
另外,骆家二老也默许了映痕和黎绍裘的婚事。
正式退婚后,映痕一扫心头阴霾,全身上下洋溢着准新娘的幸福,和黎绍裘之间的互动也就更频繁了。
这一阵子,映痕终于体会到新嫁娘的喜悦。
黎绍裘陪她去试新的婚纱、新的婚戒,挑选新的喜帖款式,但为了省时方便,饭店和宾客们的名单没有改变。
黎绍裘问她介不介意重发一 次喜帖,映痕俏皮的耸耸肩,没有任何意见。
她根本不在意她悔婚又退婚的事,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她只害怕自己无法和黎绍裘长相厮守。
这期间映痕也和黎家长辈见过几次,黎家长辈都对她感到非常满意,庆幸黎绍裘挑上了她,而不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白天,黎绍裘会抽空带着映痕,去挑选一些婚礼上要用的东西,夜晚嘛……他则带映痕回到他的豪华公寓里,让她提早履行身为人妻的义务。
虽然,他们还没结婚,但他们之间的亲密早已和一对新婚夫妻无异。
每晚欢爱过后,映痕总会凝睇着他那熟睡中的脸庞,好希望时间就留在这一刻,不要往回溯,也不要往前定。
他墨般浓黑的双眉、直挺完美的鼻子、线条优美的唇线、结实敏捷的男性身躯……这一切都是她的。
“你一边偷看我,一边在想什么?”黎绍裘趁她毫无防备时,睁开双眼,吓了映痕一跳。
“没、没有啊!你看错了!”映痕连忙躺平,感觉他被窝人赤裸的身子,又逐渐向她欺近。
“你不说吗?不说的话,看我怎么治你……”他故意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覆上她的身子,一边吻她的同时一边进入了她……
一时之间,娇吟粗喘此起彼落,旖旎春光流泄满室内。
半小时后,他们在彼此激昂的呼喊声中,达到喜悦的顶峰。
过了半晌,呼吸和心跳渐趋缓和,黎绍裘想起什么似的随口一提:“对了,澳洲分公司有派代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代表的人选是黛儿。你还记得她吧?我记得你们在雪梨时曾经见过一面。”
一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