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位置罢!”最后一句,声音轻得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修长手指摩擦着怀里女子的脸蛋,“我本欲带你到房中,好替你逼出合欢散,你却这般拒人千里之外。依依,你可知……”抬头合上眼眸,“我若不让你喝下那酒,母妃今日定不会放你离开。”他不能违背母亲的意愿,只因这是从小到大唯一关心他的母妃。
自他懂事以来,父皇甚少踏进崞惠殿,也不曾到此看望母亲。除非他需要花草原料配药,否则绝对不会召见他们。他知道母妃把这种冷落和恨意尽数转到二皇兄身上,她想让二皇兄死,然后看着他登上帝位。但那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做不到!
睁开眼睛,低头在心爱之人额头轻轻印上一吻,“依依,往后你也许不会再如今日这般,与我一同站在相依畔上画画,一同并肩畅谈,不会再对我笑。甚至……会恨我……”说到最后他眼里竟有了泪。他仍喃喃倾诉,不论怀中的女子是否将他的话听了进去,“逼出合欢散的最佳时辰已过,药性已经入你血液,除非……”
怀中女子的小手开始不断在自己身上乱扯,嘴里溢出难耐的□:“救我……齐翊然……救我……”
齐翊崞抓住她的双手,不忍心看她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指痕。艰难地开口,“我带你去找二皇兄。”他眼里满是伤痛。
齐翊崞抱起楚依依,大掌一挥,房门瞬间被掌风劈开。那把看似牢固的大锁丝毫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齐翊崞身形一闪,已经跃到崞惠殿的红砖墙外。穿过这里,便是泫然殿的南门。
抱着不断发出痛苦□的楚依依,刚踏进院子,就见齐翊然双拳紧握站在门口。
看到齐翊崞怀中显得不安的女子,齐翊然压制住心中怒火,冰冷的语调道:“皇兄,这是怎么回事?”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接过齐翊崞怀中的楚依依。感觉到怀中滚烫的矫躯,他眼神凌厉,“你对她做了什么?”
齐翊崞神色黯然,“什么也不要问,若再不替她……怕是……”半句话卡在喉咙,深深地看了一眼齐翊然怀中的依依。他闭了闭眼,转身跃出泫然殿。
闻到熟悉的气息,楚依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小声呢喃:“是你吗?齐翊然,是……你吗?”可惜声音已经化为低吟,只有她自己知道说的是什么。
齐翊然将他放到床上,“依依,你再忍忍。”手指探上她的脉搏,“时辰已过,我试着运功,看能否帮你把毒素逼出来。”他不想乘人之危,即使要得到,也要在她清醒的时候。
不到两分钟,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出细细汗珠,合欢散的药性已经入侵太深,最多也只能逼出十分之一,这个方法成功的几率已是渺茫。
只觉得手脚似乎能使上力气了,楚依依再也无法忍受,用力拉开自己的领口,顺势倒进齐翊然怀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帮我……帮帮我……”
齐翊然拥着已经将衣衫退去一半的楚依依,此时的她异常诱人。他声音低哑,“你会后悔的。”
意识早已空白的楚依依根本听不进去,开始摸索着啃咬他的双唇。
齐翊然一惊,身体像被定住一般。而身前的人继续肆无忌惮地在他唇上生涩的吸允着。
“楚依依……呃……”她竟握住了他的……
齐翊然深吸一口气,再也忍受不了这磨人的引诱,“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楚依依隐约记得刚才抱他进屋的男人,恨恨道:“齐翊崞……”憎恨的声音发出,此时却已变成细细娇吟。
齐翊然猛地推开身上的人。心中自嘲,既然两情相悦,为何皇兄还舍得将她送回来?是想让他在她心中变成真正的小人,好让她心甘情愿地扑向他的怀抱么?真是好笑,他齐翊然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从来不曾在乎任何人的感受。既然想让他做小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