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诚带来的礼物都放在了桌上。这些并不是很贵重的礼物,除了给文爸爸和文妈妈的,还有几大包糖,正好是可以分给村里大人小孩的。
文爸爸让文妈妈招呼客人,自己则拆了糖果,每个人都塞了一把。他们这里有个习惯,从外地回来,总要买些糖果回来分发的。不过如果有人小气,便没有这一出。
文妈妈请大家落座,又让文绿竹带谢必诚和阿右去将豆豆和菜菜放床上躺着。文绿竹看看豆豆和菜菜皱起小眉头,猜想他们估计很快醒来,就没有上去。
她将豆豆抱了过来,在沙发上坐了。谢必诚抱着菜菜,坐在她身边。
文妈妈见豆豆和菜菜眼皮动了动,知道人真的快醒了,便没有再催,和文爸爸一起倒茶招呼谢必诚、阿左阿右。
文爸爸是认识阿左阿右的,一边递茶一边跟文妈妈介绍阿左阿右,他也没多说,就说了是一个公司的。
这里人多,他可不想说什么保镖啊助理啊之类的。惹人遐想。
经过刚才的吵嚷,又被抱下车,豆豆和菜菜这时眨眨眼。醒了过来。
文妈妈正好在谢必诚对面落座,看到豆豆在文绿竹怀中睁开眼,坐了起来。谢必诚就坐在旁边,这么看过去,一大一小两张酷似的面容,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不过纵使心里有再多的话,文妈妈也没有问出口。现在村里这么多人,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传遍整个村子,不得不防。
村里人陪着聊天。不一会儿村长来了,文奶奶也被请了过来。
村长见到谢必诚,先是吃惊谢必诚竟然是豆豆和菜菜的父亲,接着就感叹两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文奶奶重男轻女。但也不是将孙女儿当做无物的人,骤然见了谢必诚这么个好人选,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让文绿竹马上跟谢必诚领证办婚礼。
她一开口,跟她信基教那帮老姐妹便也纷纷开口附和,年轻一辈的素来也认同觉得合适就尽快套牢造成既定事实的做事方式,跟着说话撮合。
虽然知道回来了会有不少糟心事,但是文绿竹还是觉得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文奶奶。一副赶紧扯证的架势,实在太难看了点儿。
偏生她对其他人都能说话反驳。对文奶奶就不好当面反驳,因为文奶奶是她的长辈。
除了逼婚党,还有就是旁敲侧击打听谢必诚身份资产的七伯,也让文绿竹有些瞧不上眼。
自进了门没多久,他就明里暗里地打听,外头那两辆车子是不是谢必诚自己的,买来需要多少钱,开着感觉如何。
每次他问,都被文爸爸绕开,不过七伯是个跑江湖的,脸皮很厚,绕开一次他还能绕回来,端的锲而不舍。
最后谢必诚见文爸爸烦不胜烦,便开口回答他,“公司同事开来让我们先用着的……”
他这话说得没错,只是车就是他的,公司同事杨经理是听他的命令将车开过来给他用的。
文绿竹和文爸爸都明白谢必诚的意思,七伯却想到,车子估计是借来的。
谢必诚不是龙城本地的人,是远在北京的,骤然来了怎么可能有车呢?只怕是要来见丈母娘,他自己又是弄大文绿竹肚子并让文绿竹生下孩子的人,想体面一些,便让人借了两辆名车过来。
想明白了这一节,七伯对谢必诚的态度就没有原先的热络了,他更希望通过文妈妈去攀文妈妈娘家那边的关系。
文妈妈和文爸爸都看到他的态度变化,心中对他十分反感,便没有怎么理会他。
没多久就到了做晚饭的时间,人群陆续散去,只剩下文奶奶,她今晚留下来吃饭。
文爸爸借口问文妈妈事情,将文妈妈带到外头去,低声问她怎么将谢必诚要来的事说出来了,还说谢必诚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