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燕星辰勃然大怒:“太子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前段时间他受了一个江湖术士的鼓吹,要听听民间的声音,于是就派对张文远将流香楼收为已有,却并没有开立赌坊。
侍卫一见太子动怒,手中的剑立马出鞘,重重的抵在祁阳的脖子上,杀气迸露,祁阳平日里天天和市井的混混吹牛打屁,也时不时的和他们打打架,可是像这样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却是第一次,两条腿很不争气的哆嗦了起来。
夜之初一见侍卫的剑架在祁阳的脚子上,她就知道今晚遇上了硬角色,当下在旁道:“听公子的话,应该不是京城里的人,似乎不太懂京城内的事情。”
燕星辰扭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她从容不迫的道:“皇上当初是下了禁赌令,可是这样的一纸法令有没有效皇上自己只怕都不清楚。赌者,民之乐事也,茶余饭后来上一局,既能提神又能消遣。禁得了明面上的赌庄,可是地下赌庄禁得住吗?禁得了普通百姓不开赌庄,可是达官贵人开赌庄禁得了吗?”
“什么意思?”燕星辰冷着声道。
夜之初朗声道:“天下人都知道,钱庄、妓院、赌庄是最赚钱的三个行业,而这三个行业几乎都需要黑白两道都有人在才能做的风生水起,试问普通百姓谁有这个本事!所以开这些行当的都是达官贵人,而在京城里最显贵的人是皇上,第二显贵的人就是太子,一个明着禁,一个暗着开,我们普通百姓又能把他们怎么样?就算是闹到府尹那里去,府尹也会帮衬着他们,反而会让三位公子吃亏,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燕星辰愣了一下,妓院的事情他知道,他什么时候去开赌庄呢?难道是张进元那小子背着他打着他的旗号去开设赌坊?他怒道:“太子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
“公子又不是太子,又为何如此笃定?”夜之初斗蓬下的脸满脸不屑的道:“再说了,就算你真的是太子,你管得住你手下的人不去染指吗?”
燕星辰脸色古怪的看了燕雨辰一眼,燕雨辰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哥,我们刚从外地进京,不太懂京城里的规矩,只要五弟安全了,这件事情不如就此做罢!”
燕星辰听到燕雨辰的话如同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却又不能发作,他总不能对这些人说他就是太子吧!若是说了,只怕第二天整个京城都会风传太子逛青楼,到时候传到父皇那里他就亏大了!如果燕雨辰不在的话,他现在只怕会将夜之初他们全部杀人灭口,可是燕雨辰现在在这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得恨恨的道:“五弟说的是!”
他的手微微一扬,侍卫便将架在祁阳脖子上的剑撤了下来。
燕雨辰扭过头对夜之初道:“姑娘口才出众,条理清晰,不知祖籍何处?”
夜之初淡淡的道:“公子还是先把令弟带走,还我一片清静,小女子感激不尽!”想套她的话,门都没有!
燕雨辰淡淡一笑,手指轻轻一挥,罗文便拿出一大叠银票放在他的手里,他淡淡的道:“欠债还钱,今日出来的急,身上没有带太多的银子,这是五万两银票,不知众位今日可否将我五弟先放了,明日寻个地方将余下的银子奉上。”
祁阳大声道:“不行!人你们带走了,明天我们去哪里找你们,你们不是有马车吗?现在去取去,不取来不放人!”
燕雨辰的眼里泛起一抹寒气,却听得墨尘在阁楼上低泣道:“五哥,他们好凶,我好怕!”
夜之初原本担心少年拆她的台,没料到他居然帮她,这傻小子到底要做什么?
燕雨辰看着燕星辰道:“大哥,你身上还带着银子吗?”
燕星辰伸手从侍卫的手里拿出厚厚一叠银票放到祁阳的手里道:“这是五万两银票,你们是哪个银庄的?”
祁阳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