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阎王的像征。
相较往日的残暴,今日的他虽然动手了,却显然是手下留情,那些官差知道他的厉害,赶紧保命要紧。
燕雨辰回过头来,听到那只波斯猫的叫声,眉头微皱,手微微一扬,波斯猫连叫一声都没来得及就被他一刀割破喉管钉在墙上。
那些发花痴的女子都咽了口口水,知道眼前的男子绝对不是她们能染指的,于是都用既哀怨又嫉妒的眼光看着夜之初。花娘最先回过神来道:“多谢王爷!”说罢便对众女道:“没事了,都回房吧!”众女这才怏怏而回。
燕雨辰走到夜之初的面前,见她傻傻的看着他,他薄唇微抿道:“蠢货!”说罢,大手一伸便将她拎了起来回了房,那模样就像老鹰抓小鸡,霸气而又狂妄。
花娘见他这样拎着夜之初,心里担心她的安危,便跟了过来,却又不敢捋他的虎须,一直不敢说话。
燕雨辰回房关门的时候看到了花娘,清冷的道:“从今往后,她就是本王的人了!”
他宣告所有权之后,也不顾花娘目瞪口呆的样子,便重重的关上了房门,然后将夜之初重重的扔到了大床之上。
她碰到了伤口,痛的哇哇大叫,他眼睛一斜,也不说话,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她刚欲破口大骂,他不知道从哪里拎出一条透体金黄的小蟒出来,伸手便扔在夜之初的面前,夜之初生平只怕两样东西,一个是鬼,一个是蛇,她一见到那条蛇,也顾不得骂人了,顿时惨叫出声。小蟒慢慢的游到她的脚边,吐着信子便缠上了她的脚,冰凉的触感吓的她再度尖叫。
燕雨辰不冷不热的道:“阿金最喜欢缠人的脚了,但是又怕听到人叫,你叫的声音大一些他就会松开一些,也许他就不会咬你了。”
夜之初欲哭无泪,刚想破口大骂,那小蟒居然真的缠的紧了些,她怕的要死,心目中好不容易对他建立的完美形象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再度惨叫出声,同时在心里问候燕雨辰的十八代祖宗。
燕雨辰见到她的样子,嘴角再度微微上扬,寻了两块棉花塞住耳朵往旁边的小榻躺下便睡了过去。
如此叫了大半夜,真叫的她嗓子嘶哑,筋疲力尽,到天明的时候,她终是敌不过睡意,也懒得管那小蟒会不会咬她,将她缠的多紧,再不肯发一声,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这惨烈的叫声在外人的耳中听到就别有一番体会了,花娘初时听她叫的惨烈,怕她出事,可是听得久了便自作聪明的猜想里面的战况,她暗赞道:“南王果然凶猛!”
那天晚上宿在含香楼的嫖客都听到了夜之初的叫声,也都知道那是南王的杰作,一个个满心赞服,这样定力和精力他们是忘尘莫及,却也激起了他们的兽性,于是当晚都加倍亢奋,和妓女们一直奋战到天明。
妓院的消息传的都比其它的地方快,第二天整个京城都在盛传南王夜宿含香楼的花魁皓月,两人覆雨翻云一整夜,这件事情被有心人传进了皇宫,皇帝听到后淡然一笑道:“他憋了那么多年,也是该发泄了。”他嘴里说的淡然,却去上朝的时候连皇冠都忘带了。
和燕雨辰一样春风一度的还有当朝太子燕星辰,那个晚上他要了府里新纳的小妾暖床,一直云雨到天明,醒来后一看,那国色天香的小妾居然变成又老又丑的妓女,一问之下还是流香楼的老鸨红姑,当即把他恶心的想吐。
他欲封锁这个消息,没料到太子妃早上前来请安时撞了个正着,见他居然叫了那样一个丑女侍奉也没有叫她,太子妃醋意大起,命人将红姑绑起来浸猪笼,红姑直喊“冤枉”,燕星辰也觉得晦气,想要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便由得太子妃去折腾。没料到他的暗许更激起太子妃的怒气,便哭哭啼啼的跑到皇宫里去跟皇后诉苦。
皇后大怒,当即把太子叫进皇宫里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