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蘭郡主倒是自己想多了。
“这里条件有限,又没人看到,要治伤,琴儿姐姐你就别拘泥那些事情了。更何况,你迟早都是要被他……摸的……”翊台公主红着脸低声劝了宜蘭郡主几句,她对唐逍已经有了一些了解,知道他心中并无任何邪念,是宜蘭郡主误会了。
而且这个唐逍有一阵没一阵的,保不定他一个不高兴,就再也不肯帮宜蘭郡主治伤了。
宜蘭郡主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终于咬着嘴唇向翊台公主点了点头。
“唐公子,你接着帮琴儿姐姐治伤吧,她不会再开口说什么了。”翊台公主连忙向走去远处的唐逍喊了一声。
唐逍回过头,瞪了翊台公主好一会儿才又走回了铁笼边,不耐烦地再次把宜蘭郡主扯了过来:“你自以为长得天姿国色,很娇贵不能让人碰了?长得再漂亮,不过一具臭皮囊而已,死了之后身上爬满蛆虫,比最臭的臭狗屎还要臭!你以为我这双手愿意沾你身上的臭气啊!?”
唐逍说完之后很不解气地在旁边呸呸呸了几口,铁笼里的两位美女气得是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你丫的假装圣人,既然说我们是臭皮囊,诅咒我们身上爬满蛆虫,比最臭的臭狗屎还要臭,那你干嘛强迫和我们订亲?
女生讨厌被人色迷迷地调戏,讨厌被人强迫,但也很讨厌被人无视和不屑。特别是漂亮的女生,对于别人的不屑就更加难以容忍了。
……
渔港附近的海面上。
“那白袍男子着实太厉害了,我再逃慢些,怕是就要死在他手上了。”重伤的莉蒂娅公主脸色惨白地和重伤的马克西米兰皇子说了一下。
“什么人这么厉害?打个喷嚏就把你弄成重伤?”马克西米兰皇子一脸的不置信表情。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有这个人在,这一次我们肯定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莉蒂娅公主显然是被宜庸侯打怕了。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去去就回。”马克西米兰皇子还惦记着寒铁笼里的两位美女呢!这次在梗枋渔港没捞着什么好处,如果两位美女也不能得手,那就太郁闷了。
那具锁押翊台公主二人的寒铁笼上有马克西米兰皇子下的禁制和神识标记,从神识标记的大致方位来看,寒铁笼却是落入了大海之中。既然不是陆地上,马克西米兰皇子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你伤得这么重,要去哪儿?”莉蒂娅公主有些奇怪地问了马克西米兰皇子一句。
“去找我的金丝笼,掉海里去了,我不去陆地,不用为我担心。”马克西米兰说完就驱驾着玉珊瑚向寒铁笼所在的方位飞了过去。
莉蒂娅公主白了马克西米兰皇子的背影一眼,她当然知道他那金丝笼是做什么用的。
……
“师祖,弟子去得迟了,那姓唐的天罡星大概是落海里了,弟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漂哪儿去了,还请师祖再卜上一卦。”定庸侯一脸晦气地向紫月真人汇报了一下。
“天意啊天意!”紫月真人仰头看着天,又看了定庸侯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背过了身去。
“师祖,您昨天在七星崖上请弟子吃的鲍鱼好象不太新鲜,弟子今天拉了一天的肚子,所以才耽误了时间。”定庸侯见紫月真人摇头,以为是嫌他办事不力,连忙向紫月真人解释了一下。
“哦?有这种事情吗?”紫月真人装出一脸的讶异之色。
“是真的,弟子不敢妄语。”定庸侯哭丧着脸,这师祖也是的,算天算地,算不出这些鲍鱼已经不新鲜了吗?
“是鲍鱼的原因吗?”紫月真人又认真地掐算推演了一把,这才又开口了:“确实是天意!”
“天意?”定庸侯瞪大了眼睛,很有些不解地看着紫月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