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正儿静养几日便可恢复了!这xiǎo子,现在已经在榻上待不住了,要不是我让深儿看着他,只怕他早就溜出去玩了!”
听得郭奕这么一说,张虎也总算是放下心来,想了想,笑道:“你让深儿去看管正儿,那能管用吗?别到时候正儿带着深儿一道跑出去了!”
郭奕倒是耸了耸肩,虽然他的名头还不如他父亲郭嘉那么响亮,但倒是把郭嘉的一些习惯动作都给继承了下来。郭奕笑道:“放心吧!有深儿一个人就足够了!我跟深儿说了,如果他要是看不住他二舅,那就把他送到大舅那里待一年!呵呵!这xiǎo子最怕的就是他大舅了,所以他绝对不会听正儿的胡说八道。”
“哈哈哈哈!”听得郭奕这么一说,张虎也是哈哈一笑,对于xiǎo郭深来说,平时总是喜欢板着个脸的罗乾,那可是最可怕的,郭奕这招倒也是用得巧妙,所以张虎也是暂且放下心来。随即又是问道:“对了!陛下和公主殿下现在还留在南顿,这夜长梦多!主公可曾说过,什么时候来接他们回长安吗?”
提到了正事,郭奕也不再开玩笑了,脸sè一正,摇头说道:“之前来接张神医回去的人并没有说过此事,甚至连陛下和公主殿下的消息也不多问一句,我也不知道主公到底怎么安排陛下他们。倒是昨天文将军从汝南调拨了三千兵马来,说是要保护陛下他们的安全!这,难道陛下他们还要在这里长住不成?”
张虎是负责南顿城的军务调动的,这件事他当然知道,实际上,刚刚张虎就是去为这突然多出的三千jīng兵做安排。听得郭奕这么一说,张虎也是满脸疑惑地说道:“对啊!我也觉得奇怪,这次带队的是吕蒙大哥!我问了他好几次,可他却是什么都不肯说!”
如今吕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máo头xiǎo子了,这些年来,吕蒙在西秦各个州郡都待过,积累了极为丰富的经验,自从前年调到汝南之后,就成为了豫州刺史文聘手下最重要的助手!这次文聘竟然把吕蒙给派过来,担任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护卫工作,未免也太xiǎo题大做了吧!
郭奕和张虎都知道,文聘绝对不是那种喜欢xiǎo题大做的人,所以他们认定,文聘会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特殊的用意,只是他们现在都看不透。
两人这么商量了许久,可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其中到底有些什么玄机,最终也只能是作罢。张虎看了看天sè,随即便是说道:“算了!总之一切都有主公他们安排,我们也只管做好分内的事情就行了!嗯,我且去后院看看正儿,你要不要去?”
郭奕想了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那一大堆公文,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且先自己去吧!我待会再过去!”
郭奕这么一说,张虎才发现郭奕手头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本来以郭奕的身份,父亲是西秦重臣,岳父更是西秦之主,他就算是坐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这辈子的荣华富贵也少不了的。可郭奕却并没有这么选择,这些年来,在南顿城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张虎敬佩不已。只不过张虎本身就是一名武将,对这些政务根本就是一窍不通,所以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是对郭奕笑了笑,便告辞离开。
走出了郭奕的书房,张虎便是径直前往城守府的后院。虽然因为天子和公主的原因,城守府的后院早就被戒严了,但张虎的身份可不低,那些军士如何敢拦阻他?穿过院mén,张虎便是直接走向了罗正休养的院子,可还未等张虎进院子,就听得从院子mén口传来了一把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张虎要看望的罗正。张虎仔细一听,立马就是笑了,原来这罗正现在在院子内,正在苦苦求着xiǎo郭深,想要出去呢!
“深儿!你也知道,二舅那是最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