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身高體壯,相貌堂堂,一身不羈氣質,仿佛傳聞中的世外高人。
喬衛國趕緊問:「咋練?」
呂建仁正兒八經說道:「過十五,跟我走,去地里扛棒子,包管用!」
呂冬無奈,快秋收了,這是要找免費幹活的?
「衛國,別聽我七叔的。」呂冬扯開話題:「七叔,你不是有倆徒弟?」
呂建仁理解錯呂冬意思,說道:「小光和紅兵剛去北邊地里下套子,逮兔子去了。」
呂冬更加無奈:「人跟你拜師,七叔,可別亂教。」
「啥叫亂教?我這叫負責!」呂建仁振振有詞:「小光和紅兵當我徒弟,我就要把會的所有東西教給他們!那個詞怎麼說來著……」
焦三黑湊趣:「傾囊相授!」
呂建仁給了他個讚賞的目光:「對,傾囊相授!我這師傅,把所有本事全都教給徒弟,絕不藏私!有些人教徒弟總喜歡留一手,我不這樣!咱中國為啥那麼些絕技失傳?每個老師留一手,一代代傳過來,能不失傳?」
這些話聽起來好有道理,叫人無從反駁。
呂冬懶得再說啥,說啥話七叔永遠都有自個的理由。
呂建仁的話,讓喬衛國和焦三黑這倆深信武俠文化的人佩服不已,後面生意不忙時,都圍著呂建仁打轉。
下午4點多,小光和紅兵騎著一輛破摩托車從北邊過來,后座上的紅兵手裡提個編織袋,編織袋時不時就動,裡面像是有活東西在掙扎。
倆人沖呂建仁這邊招手。
呂建仁站起起來拍拍屁股:「誰去?叫你們嘗嘗我手藝。」
喬衛國搖頭:「我得賣貨。」
焦三黑心動,但看了眼攤子,無奈搖頭。
生意要緊。
呂建仁拖著鞋底出市場,對呂冬說道:「有啥事就去工地上叫我。」
呂冬說道:「曉得,七叔,我能跟你客氣?」
呂建仁耷拉著肩膀離開,身形高大強壯,似乎天底下沒任何事能難為住他。
下午五點多,呂春過來一趟,通知呂冬和喬衛國,明天上午抽時間去大學城派出所一趟,懸賞通緝的獎金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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