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夜隐,你不知足!好,今晚上我就让你安心,等明天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哪个不开眼的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说完,骆翀心一横,硬是把乔夜隐打横抱了起来,朝自己卧室走去。
他不过是莫名地感到一阵阵心悸,躺下后怎么也都无法入睡,左思右想打算去乔夜隐房里看她可还睡得香。
没想到刚走出来没几步竟然看见她衣衫不整在走廊里一个人边走边回头,一脸慌张,显然是刚从另一个男人房中出来,这个时段,又是这种装束,怎么能不让他浮想联翩。
“你别想再强|暴我一次!”
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乔夜隐拼命敲打他的肩头,张开嘴咬下去,两条腿用力踢踹着。
骆翀抱着格外轻巧的她,随手摔门关上,没有先走到床边,而是直奔浴室。
第二次来到这里,依旧没什么变化,乔夜隐还来不及打量四周,就被推到浴缸里,紧接着,冰凉的水兜头浇下来,冰得她一个激灵,水顺着长发淌下来,看不清眼前。
“你疯了!”
她捂着嘴,不停擦着眼睛,朝骆翀大吼,不小心呛到了水。
“洗干净你,你满身都是酒味儿,还有他的味道!”
骆翀气愤不已地举着喷头,不停地用水冲刷着乔夜隐全身,见她冷得直哆嗦,这才扳下热水阀,随手剥去她身上的衣服。
“一会儿你会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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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醋意(下)
热气弥漫开来,乔夜隐见躲不开,只得两手交叉地护着胸前的景致,除了害羞,更多的是想要保留住最后的尊严。
骆翀松开手,喷头“吧嗒”一声落入浴缸里,水继续流出来,很快没过乔夜隐的脚踝。
他一把将她推到墙上,让她的背脊紧紧地抵着冰凉的墙壁,她退无可退,被他牢牢压制住。
“我什么都能跟他分享,但是你不行!”
捏着她的下颌,审视着乔夜隐白皙纤长脖颈上的几点红痕,骆翀咬牙切齿开口道。
她定定地看着他,忽然启唇道:“什么都行?包括你的地位,你的命?”
在心底深处,乔夜隐忽然泛起一阵未知的恐惧,很奇怪,她并不担忧段承希的存在。但,最近她抑制不住地频频胡思乱想:若是有一天,祈明凉和骆翀站在了对立面上,又会是谁赢谁输?
表情明显一怔,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骆翀眼皮跳了跳,松开手,有些怔忡道:“你这是什么话?明凉怎么会做这种事……”
“那你这是在吃醋?”
快速地截断他的话,乔夜隐喘息着喊出来,双颊微微涨红,目光如炬地盯着骆翀。
他鲜少正面回应自己,她不甘心。
爱情是两个人携手才能完成的美妙舞姿,否则,她怎么身段妖娆舞步娴熟,都只是一个人的寂寞独舞。
她要的不多,不过是这个男人纯粹的全部的爱,怎么就那么难。
不想,骆翀眼神闪烁了一下,面上一哂讥笑道:“我吃醋?你已经是我的,只要我活着,没人可以动你,没人敢动你。”
顿了顿,他悠然地将自己的睡袍带子缓缓解开,手一扬,在她面前同样赤|裸着身体,将大掌覆上她用手遮拦的胸|口。
“阿隐,我也可以给你很多东西,至于名分那东西……”
他的声音忽然夹杂着浓浓的厌恶和恨意,手指用力,扯开她的手,狠狠掐上她柔嫩的胸|肉。
在乔夜隐因为疼痛而发出的低吟声中,骆翀闭上眼,缓慢却坚决地将话说完——
“你想都不要想!”
果然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