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陪。我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他陪着的……”语气中是难掩的失落。
窦崖没有说话,他知道毕月乌口中的‘他’是谁,他们两个心里想得本就是一个人——逍遥王岑相思。
只是今日倒是真真的古怪,居然让他们两个凑到了一起。
“呵呵!”想着这些窦崖自己也觉得好笑,口中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毕月乌躺在地上扭头看向窦崖,他嫌头上束发的簪子碍事,一边说着话一边随手就把簪子拔了丢在案几上。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和殿下能凑到一次喝酒也算是缘分了。”窦崖看着毕月乌的一头墨发顷刻间就泻了下来,丝丝缕缕地散落在脑后的垫子上,又垂到了身下的地毯上,倒是衬得他的一张有些憔悴的俊脸显得阴柔起来。这让他身不由己的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发干的唇。
毕月乌就看着窦崖的舌尖围着他自己唇画了半个圆又收回了口中,目色沉了下来。
“二位爷,我来送酒了。”门外是那个说话娇滴滴的小童大声的通禀声。然后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只见那个孩子双手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只酒壶,两只酒杯,和两盘精致的小菜以及一盘瓜果。
他低着头眼睛只看着托盘,然后迈着小碎步走到了案几前,缓缓地跪了下去。把托盘放在案几的一角,用翘着兰花指的右手,把托盘上的东西都移到了案几上。然后他站了起来,垂着头倒退这走了几步娇声说道:“爷有事就吩咐,我在外面候着。我们老板说了,这壶酒是他送给爷们助兴的。”
“嗯。”毕月乌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他自己也是坐直了身子靠近案几,盯着上面的东西说道:“那,我们先喝酒?”
“喝酒。”窦崖说着拿起了那只酒壶,给两只精巧的酒杯都倒上了一些,随后他放下酒壶,端起其中一只对着毕月乌说道:“借花献佛,借着这杯酒,我敬殿下一杯!”
毕月乌用手抚着酒杯的边缘说道:“这酒叫做初情,是助兴之物,窦公子你确定和我一起喝么?”他都也不抬地说道。
“呵呵。”窦崖展颜笑了笑,将那酒杯送到唇边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翻转过来冲着毕月乌说道:“一杯酒而已,先干为敬!”窦崖家里世代经商,作为家主,他们防的不止是做生意时的尔虞我诈,更要防的就是那些为了钱财而谋财害命的宵小之辈,因此如他这样身份的孩子,从小就要被逼着吃一些乱七八糟有毒性的东西,久而久之他们的身体里便产生抗体,一般寻常的蒙汗药之类的毒药是伤不到他的。
刚才他倒酒的时候一闻这酒的味道,已然分辨出里面是加了东西的,只是加的东西大多是无害的有加速血液流转的作用,所以窦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好,如此本宫便喝!”毕月乌也把就被端了起来用衣袖掩着喝了下去,这回他放下酒杯,先把酒壶拿了起来,“我们就以三杯为限,喝多了我怕你会受不住的。”说着他用眼睛又在窦崖的身上‘抚摸’了一遍,只看得窦崖鸡皮疙瘩又是起了一身,心脏也‘通通’地乱跳起来。
于是他也不看毕月乌,只自顾自的连饮两杯。然后用手背一擦唇上的酒渍,低声说道:“三杯。我饮过了。”
“呵呵。”毕月乌侧头看着他头也不抬的就傻傻地自斟自饮了两杯,只觉得他憨憨的神情有意思极了。于是身子挪动他把案几一把拉开,身子已是欺到了窦崖的身边。
“小家伙,你倒是急得什么?”说着他的手已经从窦崖袍子的下摆处摸到他穿着衬裤的腿上,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的画着圈说道:“这酒越是饮得急,便越会起效猛,你片刻之间都已经三杯下肚,让哥哥看看你有没有难受……”
他眼睛看着窦崖面上的表情,而他的手已经慢慢地从窦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