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子,但儿子,自然多多益善,如果当初,我只生了你大哥一个,那我……如今可怎么过?”卢敏说起孙云,顿时泪流如柱。
孙希拿起帕子给她揩泪,红着眼生气道:“母亲何苦来,又招自己伤心一场!连带着咒了您外甥。”
卢敏这才止了泪,醒转过来:“是我失言,我宝贝外甥承儿一定是平安有福,长命百岁的。”
“好了,母亲,眼下我身子不方便,有件事我倒要拜托你去细细查访呢。”孙希决定转换话题。
“什么事?”卢敏问道。
“前些天,淮山侯夫人来了府上,说她家三小姐对属猪的忌讳,让遣了二房属猪的屋里人和丫鬟。”
“巧的是,这两人恰好就是与我交好的孟娇以及廷儿宠爱的丁姨娘,当时我和崔夫人猜测应是崔凝芝跟那边透的风,但我想了想,孟娇只是个姨娘,即便与我交好,又能翻出什么风浪,能波及到崔姨妈?”
“而那丁姨娘,更是与崔姑妈无冤无仇,没有交集,崔姨妈干嘛闲着没事干,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所以,我想这件事情,并没那么简单,我思来想去,除去孟娇和丁姨娘,倒有些像是泄愤。那这事,极有可能是李妍母亲所为。”
“她本人不在京城,你去帮我打听一下,京中可有与她交好的,去淮山侯府递了什么消息,才让周侯夫人这么迫不及待地来我们府上要求这事?敌明我暗,我这边既已知道些蛛丝马迹,就一定要把幕后黑手揪出来,防患于未然。”
说完这些,孙希还把二房丫鬟姨娘全都不能有孕的事情说了。
卢敏听完,大惊失色,冷汗涟涟:“这李妍,死了也不安分,还惹出这么多事。幸亏当时有大相国寺那件事,你嫁进来就防着她,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说完又不住埋怨:“发生这么多事,你也不跟我说,我和你外祖母的门路,不比你多?这件事,我就是动用全部亲戚关系,求爷爷告奶奶,也帮你办成了。”
“实在不行,我让你父亲,罢了那李升的官,看他们家还怎么搞鬼作祟?”
孙希道:“我看此事,李升未必知晓。是李夫人和李妍两个自己办的蠢事。你先去打听了先,以后再从长计议。一个被贬的国子监祭酒,翻不出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