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般坚硬的手掌突然抓紧她,令胳膊生疼。
“放开!”她努力甩动手臂,仍被他牢牢钳制住,愤怒地盯着他,骄傲地自尊超过了对爱情卑劣的幻想,主宰了她,
“陷阱?你胡说什么?难道你以为我对你的种种都是出于一种另有所图的目的吗?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简直怒不可遏,挥舞的另一只手用力击打在他胸口,却好像打在铁板上,他没什么反应自己倒是手疼。
抓住她两只手腕的年羹尧满脸涨红,显然之前刻意潜藏埋伏在山底的无数条被分散的岩浆汇聚了,凝结成巨大的力量瞬间膨胀,激发。
“到现在你还想狡辩吗?或许,我一直都错看了你。女人之间的事还是女人看得更清楚。比起一张更漂亮的脸,一颗更忠诚的心对我更重要。”
年小蝶为忠诚两个字感到脸红,虽然客观来说,她丝毫没有为此羞赧的必要。贞操一旦失守,就意味着罪不可赦吗?或许,在这个大清时代,这是比某种律例更深入人心的东西。
恍惚间,夹在男人手指间娇嫩的脸孔来回晃动,
“不知道你说什么意思,年羹尧,我只想说的是,即使我被夺去了某些东西,可是这丝毫不妨碍我对你的感情……”
“住口!”大喝声中,男人好容易控制住蠢蠢欲动的拳头。但是方才枕边女人的话仍不断盘旋在他心头,两个时辰前的一幕重新回应……
光着肩膀搂住他脖子的敏贞在极度的欢愉后,如是说。
“别愁苦着一张脸,搞得好像自己丢了魂一般。你的妹妹有心计地要往皇族贵戚里钻,你这个哥哥还有什么不称心的呢?那拉氏告诉过我关于太子那件事的真相,联系着眼前十四这事看来,你妹妹果然不是个平凡的女人!那种心计怕是她这种年纪的人少有的……”
“太子事件的真相?”他站起身开始穿衣,扣扣子的手指颤抖。
“你不知道?自然,这种事情必定是要把你蒙在鼓里的。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些平凡地位的女子勾引皇子惯用的手段伎俩罢了……太子那事,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们两个人,要怎么编,都由她决定。就好像十四这次事件一样。看似娇弱的她怎么看都不像真实的阴谋制造者嘛,所以喽,继续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对她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敏贞又凑过来搂他,对他突然的到来而激动,
“唉,尽提这些干什么,你今天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另一个新的开始呢?”
年羹尧没等她说完,就咬住女人挑逗在唇边的舌尖,把她扑倒。没有生理的冲动与感情的支撑,只有利用的企图。朝廷当中除去太子,势力现在最大的就属八爷,而她父亲隆科多就是最靠近胤禩的一条捷径。不过,在他的计划中,并不包括出卖四爷在内。
……
思绪停止涌动,已经接受了误导的男人胸中燃烧出炙热的火苗,为眼前这个自己付出非同寻常感情女人的背叛而愤怒,也为自己被傻瓜似的欺骗而躁动。
总该为自己做些什么,否则就好像被剥开外皮露出果肉的多汁水果般,被人用力一踩,汁水四溅,一如他自认为被年小蝶蹂躏玩弄的真心。
“怎么样,十四爷合你的胃口吗?比起太子爷来说,谁更胜一筹呢?”猛地松开女人手腕,强搂她入怀。
扑腾跳脚如一条乱蹦之鱼的她听了这句话,忽然停止所有捶打脚踢的动作。星星般闪耀的眼睛被蒙上一层灰色,彻底黯淡,
“你真的是这样看我的吗?你……你……真的忘了我们曾经的……”
“你这样的女人也配说感情?”打断她的话,他狠狠吻住她,惩罚式地粗暴对待。不期然瞥见她脖子上依旧可见青淤的痕迹,是那个男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