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给人逼死的。”
“谁?”
“那个对她始乱终弃的男人!”
不敢看小风眼里的愤怒,年小蝶从别人的故事中感受到另一种心惊。
“啊,那……那你打算如何?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会求……哥哥……他帮你找最好的状师来……”
“小蝶,你怎么还这么天真?”急躁的女人很快打断了她,“我以为你现在毕竟会变得成熟些,在经历过某些事之后……”才说完,脸跟着涨红,又急忙道歉,
“对不起……我急得口无遮拦了,我不是故意要拿现在外边的那些传闻刺激你的……对不起,小蝶,你别哭了,是我不对,出言伤了你……”
年小蝶擦干眼角,委顿在椅内,脸色忽青忽白,很是难看,好容易稳定控制住情绪,勉强笑了笑,又赶紧手绢捂住眼睛,
“你我朋友一场,我又怎会与你计较这个!外边现在怎么传,我都知道!再难听的话也听闻过。我强大的免疫力哪里是你这么不经意一提就能摧毁得了的?谢小风,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素服女人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模样更觉心酸,转头偷偷抹了抹眼泪,回过脸,也逼迫着换上一副平静的面具,
“你自己能看开就好……”安慰的话不知怎么继续,就自然把话题转移,
“我今天戴孝前来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请求你帮忙告状那人而来,而是……”
“怎么?你打算就这么放过那坏蛋了?他可是杀害你姐姐的凶手!”纯真的她此刻完全忘了自己的不痛快,彻底陷入别人的问题之中。
“当然不。可是,我并不准备当一个到要到官府去高发一位皇子阿哥丑事的傻瓜。”谢小风的眼里又露出非同寻常的神采,像是笼罩住一片山水的浓厚大雾,让人感觉如坠云里雾里般地捉摸不透。很缥缈。
“什么?那人……也是一位阿哥?”也字刚脱口,小蝶的脸又红了。
不过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的谢小风显然进入到愤怒的回忆中去。
“不错。”
“谁?”
“除了那位人称‘贤王’的阿哥,还会有谁?”
“胤禩?”年小蝶记忆当中的一些碎片连接,方苞寿宴上八阿哥为何特别照顾这位已经化为香魂的京城第一旦角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看着眼前的谢小风,我们女主角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相似的面孔。很难想象那花一般的温柔女子这么快就随风消失了。而不久前,还是身边活生生的存在。
“你打算怎么办?”在她唯一的女性朋友身上,报仇的气味被她轻易捕捉。好像草原上食肉狩猎动物瞪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夜晚出动一般的警觉。接着长篇大段的说教悄悄开始打腹稿。开玩笑,如果她敢说仇恨成了她今后活下去的唯一信念的话,那么这种极为荒唐愚蠢的信念就必须由她来打破粉碎。
小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她透露出不少过程和信息。简单描绘了姐姐小云与胤禩相识的过程,叙述了八阿哥为了利诱门人隆科多视姐姐为玩物相赠的伎俩,跟着低声道出姐姐上吊自尽的结局。
“其实,这些事和你及你哥哥也杂绕些许干系。你别打断,让我说……”
“胤禩为了能诱使隆科多早早缉拿昔日的下属一个叫英禄的人,才特地拿姐姐当饵。而八阿哥之所以要制住英禄,据说好像是要透过他拿捏住你哥哥年羹尧的什么把柄……嗯,对了,好像是关于什么八百万两银票,什么贿赂的,当时我也没细听。但是抱存了通知你和救姐姐的希望,我特地赶往四爷府邸,巧遇了田文镜大人,告知了他。原本希冀两全其美的计划却又被迟来一步的救兵给耽搁了……”
“你先前怎么不直接来找我?”
“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