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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时也窝火,也烦躁得想发脾气或是摔东西,这种无事可做的生活过够了,可能怎么办,庄园里到处是摄像头,走也走不出去,跑也跑不了,只能待在这里。
懒洋洋地吃完不知道算是早餐还是中餐,她盘腿坐在阁楼上,抱着那本《阴谋与爱情》一直啃到下午,感觉有点口渴才下阁楼。
有点奇怪,以前跟前跟后的四个尾巴消失了,她跑到楼下更加心生疑惑,这座老宅里每天都有下人走来走去,现在一个也不见,再跑到庭院里,每天都在做清扫的下人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诡计了吧!她心脏猛烈地跳动,完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说不定她在阁楼上看书睡着了,只要掐一下自己就醒。
这样一想,左手狠狠一掐大腿,瞬间疼得差点跳了起来。天哪!不是做梦,是真的。
她怔了一会儿,眯眼兴奋地笑了起来,拔腿便往大门跑去,她要离开这里,不管这些人怎么不见了,反正她就是要离开。东 方 。
到大门口,她正研究着怎样开门,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道噙笑的声音,“若若,你在做什么?”
是简君易!她顿时一阵头皮发麻,拼命吞口水,不消说他在庄园内。
狠狠瞪了眼大门右上方的摄像头,她悻悻地攥紧手中的书,没好气地回答,“没干什么,我在锻炼身体,不行吗?”
又是一阵低笑,“当然行,只是不要出去,大门锁上了,你要锻炼在院子里就可以。”
可恶的法西斯,独裁者,她在心里大骂了他几千遍,气愤地走回老宅,脚下一顿,不禁好奇他现在在屋子的哪里?难道在书房?心念一动,她随手把书放到客厅的书架上,然后奔上了楼。
几分钟后她从书房里退出来,他不在里面,她又跑到他房间里去找,依然是一无所获。这人藏得可真隐匿,她就不信找不到。
顿时来了兴趣,她又跑回客厅打算从一楼开始找起,突然闻到了一阵香味,使劲嗅了嗅,寻着香味找过去,好象是从厨房发出来的。绕过餐厅直奔厨房,轻松地找到了他。
他正从烤箱里拿出托盘,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她不服气,想也不想就否认,“谁有闲心管你在哪里?我是口渴,想要喝水。”
他微微扬起眉,“哦?喝水?餐厅冰箱里有。”
轻描淡写的语气却令她哑口无言,鼓起腮帮,底气不足地说,“我不喝冰水,我想喝热水不行吗?”
他好脾气地笑了笑,“餐厅温水瓶里也有。”
她脸上一僵,直觉得自己的话全被他戳破了,有些面子上过不去,正想反驳见他手里托盘里有只香喷喷的蛋糕,不禁随口一问,“你在烤蛋糕?”
“有人过生日。”他仍是扬眉,目光灼灼盯着她。
“我?”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茫然地问,“我的生日?”
他好笑地凝望着她,“今天宅子里就你我两个人,我的生日在下半年,你说还有谁?”
“我什么都不记得。”她愣愣地看着蛋糕被他放到一旁冷却,不相信地又问了一遍,“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吗?”
“如假包换。”他低头正在调试奶油,神色认真而专注,墨色的眼底若有似无地滑过一丝深沉。
这下她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么说他特意遣走庄园里的下人,一个人在这里给她做生日蛋糕。
说实话,从她醒来后到现在,虽然什么也想不起来,而且天天跟他赌气,但不得不说他对她真的不错,可如果不把她整天关在这里,她想自己会更加高兴和心存感激。
“马上就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