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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力想要让自己清醒,但一整瓶威士忌威力不容觑,大脑里仅存抵抗意念逐渐散失,整个娇弱无力扭动着身,轻轻喘气,“不……不要……不可以,你忘,你有未婚妻,我有家室……”
“你我们这样偷]情不对吗?”阴恻恻轻笑着,辗转而缓慢落在迷红唇上,将颤抖唇瓣含在嘴里轻咬在齿间,“可我偏偏要这样做,这顶绿帽孟厉野戴定”
“不……”摇着头,试图推开身上沉重重量,却怎么也使不上半分力,这才模糊想起自己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此刻正被压在背后
邪恶般在唇上低喃,“你明明喜欢,为什么要抗拒,我会让你知道,你也喜欢这种偷情乐趣”
酒精在体内作崇,剧烈摇着头想要让自己清醒,可没用,大脑越越浑浊,当唇间滑进灵巧舌尖时,瞬间便有种触电美轻盈感在体内散开,自己就象快乐蝴蝶自由飞翔
下意识探出舌尖与纠缠,美妙令无法抗拒,低吼着圈住整个腰身,恣意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将整个吞入腹中等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又开始往下侵袭,逐一吻下
那双在身上流连大手带一阵阵火热,无法形容酥/麻扩散到全身每只细胞,圣洁花瓣被巧妙指尖拨开,抵达最敏感入口,刻意挑逗,情不自禁娇咛着,身体在幅度抖动,整个意识就在半梦半醒间沉沉浮浮
气息略微不稳,紧紧搂着身下娇躯,仿佛怕自己一松手便如过无数上梦一样消失,迫不及待握紧纤腰,将自己深入体内
“嗯……”两个紧紧贴合一刹那,被巨大胀得忍不住娇-喘一声,骤然有一种身体被贯-穿感觉,本就浑浊意识更加分不清这痛苦还愉-悦
一手揽住纤滑娇软细腰,一手揽住香肩,怜惜般停顿数秒,等待适应之后,再也控制不紧窄包覆美妙,狂乱般强而有力冲/刺起
潦原火焰将所有矜持和理智焚烧殆尽,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离自己远,脑海里晕沉沉,娇脸上渐渐露出迷离沉醉之色,不自觉迎合着动作,滚滚如潮快美令再也无法承受
这一整夜,被搂在杯里,不给任何喘-息机会,接受无尽渴-求索取,难言而美妙带领一次/次冲上云-端,整个如浩瀚狂潮中一叶舟摇摇晃晃,仿佛永无止境
良久过后,微微张着口喘-息着,疲倦到再也忍不住睡着
喘着气下床,手里似乎拽着某个东西,把娇软无力拉过,轻轻扣到不盈一握细腰上
凝望着怀里这张骄傲脸庞,不禁伸手将粘在额头上发丝轻轻捋臂膀里娇躯这样柔软,象只有这个时候才象个温顺柔弱羊羔,没有冷言冷语,没有怒目相向,更没有唯恐避之不及厌恶眼神,乖乖缩在怀里,近在咫尺
想念这具身体,想念到这将近半年时间每晚都在忍受着疼痛中入睡,而更想念这个女,这种想念早已压过突然和孟厉野结婚愤怒,更压过心中恨,不得不承认自己中毒,中一种戒不掉致使毒素,而下毒者就温若娴
而一次次拿已婚事实挡在两个面前时,绝佳自制力全部离远,控制不自己想要发火,控制不想要毁灭魔性
对,不择手段魔头,疯,所以才会自讨苦吃,明知道讨厌自己,明知道身上已经标上孟厉野标记,更无数次告诉过自己就被一个玩过美妙工具而已,可还想碰,发疯想要这个女
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疯狂,象十七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