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绨嘴角带着冷笑,就是啊,这么一个娇弱的大小姐,干吗要到战场上来?真是任性。
“啊……我看到了。”眉纱眼睛忽然一亮:“是噶休噶族的兹瓦!”
“那个刽子手吗?”哈绨的神色也是一冷:“不过眉纱小姐干吗这么激动?你认识他?”
“我想不认识他都不行呢。”眉纱利落的翻身上马,强用自己的力量压制住这匹想要把她甩下来的暴躁马匹:“难道你们不知道,他就是杀死你们弟弟的人?”
“什么!”
在哈绨三姐妹惊呼的时候,眉纱已经直接从山坡上跃下去。
“眉纱!”凯鲁看到她,惊呼一声。
眉纱没理他,纵马拦住驾着战车的兹瓦:“噶休噶族的刽子手,还记得你杀死那个小男孩吗?”
“是你!”兹瓦眼睛亮了,王妃说过这个小女孩!
“不记得的话,就让我帮你回想一下。”眉纱抽出眠水:“你杀死了一个,对我很好的人。”
兹瓦冷笑:“小女孩,你是来为他打抱不平的?没问题,就让我送你去和他见面吧!你的皮肤这么白皙,一定也是很出色的珍藏品。”
“珍藏?你会喜欢的。”眉纱冷笑:“你珍藏的是被我斩断的,你自己的躯体!”
抽剑扫开旁边射出的冷箭,她挥剑砍向兹瓦的侧脸。
兹瓦举起手中的强剑抵挡,却直接被眉纱砍断,刀锋一刻不停的掠过他脸颊。
耳际一凉,他立刻痛呼出声,淋漓的鲜血顺着捂住耳朵的手臂滴到地面,同样躺在地上的还有一只孤零零的耳朵。
“他们说,帝特的皮肤是在活着的时候被剥下来,只是用某种方法堵住了声音。”眉纱冷冷一笑道:“你不错嘛,折磨人的方法还知道不少。”
兹瓦早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怒吼着挥断剑砍向她。
眉纱再一次随手挥出,他的断剑断成数截被打到一边。然后掉下来的就是那只拿剑的手、另一只手、两只用以站立的脚。
最后眉纱高傲的劈开他的战车,杀掉他拉车的马:“你还不配我亲自杀了你,所以就没手没脚的在战场上爬吧,会不会死我就不知道了。自求多福。”
残忍而无情的用最残酷的方法惩罚这个人,眉纱打马到凯鲁身边,轻灵的跳进他的马车里,手里只拿着属于帝特的手环:“还不下令攻击吗?那里已经被我冲乱了呢。”
凯鲁立刻下令攻击,然后对她说:“我有一点被你吓到,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惩罚他。”
“这已经算是温柔的。”眉纱把那个手环塞给他:“这个给帝特的姐姐们,至于她们肯不肯原谅我,无所谓。”
带着全军冲刺,剿灭剩余的叛军,凯鲁搂着眉纱的腰,轻叹口气:“你一定要被自己关的那么紧吗?”
帝特死的时候她明明在意,却仍然只是一首清淡的歌和清淡的笑,什么都不在乎。如果不是今天反常的惩罚,连他都要以为这女孩对别人的性命不放在心上。
“因为他对我好,所以我才在乎。”眉纱冷冷说:“否则就算死在我面前的人,我也不一定会去看一眼的。”
“这点我也猜到……这次我们胜利了。”凯鲁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紧:“但是我想在乎你,所以能不能稍微敞开一点你的心?”
她把自己封的那么严密,自己就算想要去探寻,也一样没有办法。
眉纱沉默了半晌后,才突然回答他:“没有必要,至少我现在没有这个打算。”
所有的人都在欢庆这一次的胜利,并慢慢相信这个战争女神的真实性。
毕竟她在战场上毫不畏惧的英姿和独自一人冲乱敌人后方的举动,都让人们啧啧惊奇的传扬。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