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不能没有鲜血,你早晚会一睡不起。”眉纱冷笑着说。
“唔?生气我窥测你的内心?抱歉。”该隐说:“我只是很久没再试过这样子,你知道,我只能窥测真血继承者的内心而已。”
“那不代表我就可以随便让你窥探,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我就杀了你来制止这件事。”
“你的杀意是真的呢,好可怕。”该隐仍然是一派轻松的神色。
“噗——”他耳侧的沙发靠背上被打了一个深深的洞。
该隐吐吐舌头:“好吧好吧,我道歉,但我不一定会改。”
眉纱又要了一杯咖啡,继续玩,来平静自己的心情。她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样一个男人,偏偏又打不过!
“唔,你不一定真的打不过我的,我觉得你的潜力惊人。”该隐摇头说:“你可以试试看再开发自己最深的潜力,一定可以一飞冲天。”
眉纱眼中寒芒一闪,这次是真的动了杀机,就算对方是他血族的王。
这份杀意该隐当然察觉的清清楚楚,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感觉不到。
该隐一怔:“好厉害,没想到你心性的修为竟然能这么强。”
“否则呢?你当我是白痴吗?”眉纱淡淡道:“我会记住你始终是我的死敌之一,也会记住你是其中最难缠的一个。”
“别这么说,我没有和你为敌的意思。”故意看看旁边,该隐神秘地凑过去:“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根本就没有死,我只是一直沉睡着而已。”
“……哈迪斯说你死了,而且是第一个死的。”
“死神的预言当然不会有错,但是我没死。”该隐声音压得更低:“没死之后我才发现,我不死的原因是我没有吸血。然后我就想啦,你说……是不是死神不再捕捉灵魂、撒旦承认对光明的罪行、路西法重归天界的话,他们就都不会死?”
“好笑的说法,绝对不可能。”眉纱想也没想地否认:“你是脑子出问题了才会有这种想法。”
该隐看着眉纱,但笑不语。
眉纱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不可能的,九界至高,谁还能算计你们的生死。”
“但偏偏不该死的都死了,九界至高,我们又怎么会‘被杀’?”该隐耸肩:“死的就死了,我这个活着的总要想多一点点才好。”
眉纱神色阴沉:“你尽可以去想你的,为什么告诉我?”
“九界的复生和你有关,从你身上更可能查明。”该隐的声音已经若耳语一般:“你尽可以帮助我没关系,因为我绝对不会让你死。”
眉纱向旁边让了一下,忍住踢飞他的冲动,只侧过身子。
“说话就说话,你离我这么近,是想我咬你一口吗?”该隐坐的不是一般的近,几乎快贴到她身上了。
“呃……那还是算了吧,我现在很宝贝我这身血液,稍微损失的多点弄不好就睡过去了。”该隐把身体挪开些。
眉纱冷哼:“真看不出来,你哪里像是传闻的那名血族首领。”
“看不看得出不要紧,只要我是就成了。”该隐又打个哈欠,爱困的往桌子上一歪,侧头看着眉纱。
“回去你自己那边坐着。”眉纱底音冷冷地说。
该隐摇头:“不要,这边舒服,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比起咖啡还能让我精神不少。”
眉纱的内心仍然一潭死水没有波动,所以该隐知道她不是真的发火,起码没有火大到现在就想杀了他的程度。
眉纱忍住想揉脑袋的冲动:“你到底在打算什么?我对你没有兴趣,你想做什么可以做去做。但如果有涉及到我的地方,别怪我翻脸。”
“唉,我看你现在就像是一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