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的红酒,我在房间里找到了打火机,如果那些摔倒后坏人还能起来,我可以点火,我洒的酒不多,不会伤到自己,但可以吓吓他们。”
她事无巨细地告知宋辞,像个偷腥后得意的小孩。
宋辞忍不住笑出了声。揉揉阮江西额前的发:“我家江西真棒。”
阮江西笑着点头。
楚立人瞠目结舌,久久不能平复心头奔腾的草泥马,本以为宋辞她女人只是小打小闹,却没想到玩这么大,千叶会所的地板都是沉香木铺的,这要点上一把火,怎么可能只是吓吓人,要闹出人命的好吗?!还有,特么的警察还在场,宋辞他女人就这么讲出她的犯罪过程真的合适吗?宋辞这样助纣为虐,难道就没有一点羞愧心?
楚立人拿出平时审要犯的那一套:“阮小姐,这个案子疑点很多,警方会尽快调查叶竞轩,也请你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
阮江西迟疑了一下,还未开口,她身边的宋辞就直接将人抱起来,踩着地板上的西装走出包厢,路过楚立人身侧,给了个不耐烦的眼神:“我家江西累了,不准来打扰她。”
扔下一句暗含警告的话,宋辞抱着阮江西走远,走廊里隐约回荡着宋辞微哑的嗓音,他问他女人:“累不累?”
“嗯。”
“乖,睡一会儿。”
“警方那边不用我去录口供吗?”
“不用管,警察连这点小事都要来烦你,干脆滚回家。”
宋辞和他女人后面还说了什么,已经听不清楚了,楚立人也听不下去了,宋辞是军人出身,虽然只是去特种军区渡了层军人的名号,那也是受过正当军人教育的,何况宋家还是军政世家,怎么会教出宋辞这样罔顾法纪藐视法规的人?
楚立人瞪着走廊:“老子想骂人。”
“楚队长忍住。”秦江好心游说,“住院费的支票还没开,可不要冲动。”
用钱压人!秦特助真是补的一手好刀,楚立人咬碎了牙,也只得吞了,能有什么办法,H氏警局的口粮有大半都是锡南国际交的税,能和衣食父母过不去吗?
楚队长磨牙:“那这个案子锡南国际是什么意思?”
“不要牵扯到我们老板娘。”秦江指了一条明路,“至于叶竞轩,警察局屈打成招不是常见的事吗?随便按个什么罪名都可以。”
屈打成招……
随便按罪名……
到底是谁这样造谣他们人民警察的!乱棍打死!
楚立人觉得他快气炸了,锡南国际的人,太无耻太暴力太阴暗了,偏偏人家有钱有势,他这种拿资本家口粮的人还能说什么,楚立人笑得很假:“秦特助真是宋少的好帮手。”
秦江跟了宋辞七年,别的没学到,仗势欺人强权压人学了个十足。
秦江笑得也假:“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都是我分内的事,还请楚队长费心了,至于住院费,楚队长随意开就好,我们老板,就是钱多。”
太不要脸了!钱多就能这么随心所欲颠倒黑白吗?!楚立人呵呵,无言以对了。
不一会儿,秦江接了个电话,又对楚队长说:“浴室里面里面还有一个人。”
“谁?”
“于家四少。”
叶竞轩那个不知所谓的,居然一次得罪了两尊大佛,那位超模大人,得,又是个难办的,楚立人正要跑去浴室,秦江说:“我们老板说了,明天早上再放出来。”
楚立人搞不懂宋老板变态折磨人的手段:“为什么?”
秦江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没什么,他高兴。”
草!楚立人已经不能压制心里奔涌的千万头草泥马了。他就想不明白了,到底宋家如何强大,能造就出宋辞这样的妖孽,阮江西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