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的不过是未禁播的传煤的制造品,是事先被设计好的。
我推着车沿着回头路,方才走过的地方不会发生变化,买卖摊却发生冲突,周边不久围上一圈观众,却刺激了周边的生意。修车铺子摊开的机械等待同我这样人的光临。
放学,我就须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有玻璃刺破了我的车胎,车胎坏了我就必须去找修车的师傅……这仍不过是事先设计好的剧情,有时,我也想疯狂一回打破一切在平凡不过的常规。如突然离开生活的土地,去另一座城市,很远很远的地方。秘密的去做,悄悄的失踪,不顾及会给家人、学校造成什么影响,我的活就是顾及太多而变的狼籍……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完美的世界。
理智很快将我战胜,使我伟大的计划只得停留在构想之中,我还未无聊至此地步。也许就是因为车胎刺破这一现实突发事件将我从世界的旁观者中回到现实,不得不面对眼前的境遇。
“师傅,补胎”我将车推到修车铺面。
“马上就好”修车师傅是个上岁数的男人,头发有些脏乱,但他实际岁数应该比我看到的小,只是因为脸上与手上的裂痕才使我产生错误的判断。
我不必可怜同我似的穷人,受苦的人。因为我们还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可怜他人,我们各自有自己的使命,各自的造化。
他面上没有表情,目光专注在他手握住的前轮上;右手撬棍将外胎与车胎分开,紧接着右手伸进将内胎揪了出来……
我蹲在一旁的墙角下,往来的车抛洒灰土,过往的人个个抬高头颅,谁也不搭理,哼的一声走过去了。
一个中年妇女装扮时尚,从发形可显出她的高贵,手中拎一装满物品的提袋,走起路来两个小臂大幅度摇摆,身体扭动使带子一动一晃。
我正在注视他,突然袋子断了,洗头膏、梳子、袜子……落了一地,还有一个不知什么家伙还在地上一蹦一跳。
我随手拾起一张飘来的报纸,报纸主版一具尸体彩照躺在上面。他用改锥扎自己脖子自杀的,他并没有一下扎到要害,而是多次已经将脖子扎的稀烂。这是怎样的绝望者?我一直在思考,若是我在死时会有这么大勇气吗?总会有一种力量,一种身不由己,被逼迫的没有退路之境地。
这时,一对貌似母女的两人走来,打扮庸俗。眼睛直勾勾对着我,不知对我有什么可感兴趣的。
“大哥”小一点的女人先说“我和我妈来这里找我爸,可是没有找到他,路费也花光了……已经三天没有吃饭……您能不能帮助我们?”
“是啊,小兄弟,你把电话号码留给我们,我们会感谢您的……”
我不想费太多脑筋去辨别真假,掏出钱包抽出仅有的十元零钱,没有看清是谁他已经一把叼走,确保已塞到自己腰包,小女人才继续说:“大哥,你看能不能再给点儿……”
到此我怀疑是遇到骗子,我不说话,脸上摆明我的态度。他们是老手了,见此情形也识趣的走开了。
“好嘞”。这时车子修好了,我模样似的瞅了两样一手摸钱才意识到仅有的零钱已被或骗子弄去了。
“啊呀,我忘带零钱了”
“没事,不要紧的,你多会儿路过给我就行……”
我谢过这位好人,骑上车踏上我的路。
此时,又是黄昏。
今天又回来的晚一些,我想母亲已经做好晚饭等着我回去。天降了暮色,数多窗户都亮了光,这才使我加快步伐,我是不属于黑暗的。
家里平静的一如既往,电视机不会变成冰箱,沙发也不是板凳。因为父亲还未回来,晚饭便还没有做。像父亲今天这样晚还没回家的情况是一个月出不了几次的。
我走进自己的小屋,让她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