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奈何他天香密诀练得半生不熟,兼之每次运功,皆是苏花语为主导,此次亲力亲为,换了对象,未过半晌,气息一浊,胸口气闷之极,几欲出水透气。
幸得李梦柔及时清醒,顾不得羞涩,主动褪去衣衫,与杨飞合二为一。
她自身的奼女神功本有一种采阳补阴的法门,极是阴毒,远较天香密诀吸阳诀霸道,寻常男子若是中招,不死也残。
而杨飞更是送货上门,不到盏茶工夫,体内功力被李梦柔吸得一乾二净。
李梦柔盗得杨飞内力,有如久旱逢甘露,将之纳入丹田,修复受损心脉。
杨飞自身内力尽丧,白向天临别所赠的内力没了制肘,顿时不安分的在他体内横冲乱撞起来,令他难受之极,又见李梦柔不似苏花语般将内力送还回来,只好强憋着气,暗暗骂她恩将仇报。
李梦柔功运一个小周天,伤势稍稍好转,自身溃散真气也渐渐汇往丹田,待见杨飞猛翻白眼,意欲将自己推开,知道情形不妥,连忙送上香吻,照着天香功法,渡了过去。
日落月出,二人在玉湖湖底,以阴补阳,以阳滋阴,阴阳互济,功运三十六个周天,总算将李梦柔受损心脉治得七七八八。
杨飞亦因祸得福,将白向天所遗真气全部炼化,纳入丹田,紫气神功虽未更进一层,功力却精进不少。
二人收功已毕,破开冰层,浮上湖面,外面风和日丽,连一向狂暴的北风,似也温和起来,悄悄的拂面而过。
杨飞瞧着怀中仅着了件鲜红肚兜,肉光致致,诱人之极的李梦柔,立时情欲大炽,忍不住抱着她大肆亲吻。
李梦柔身已属他,半推半就之下,就这么在湖心之上,冰天雪地之中翻云覆雨,行那苟且之事。
二人抵死缠绵,杨飞将一月来的失落,悲伤,仇恨,不快悉数发泄,最后精元泄尽,软倒在李梦柔身上。
李梦柔倒也没有趁机吸他功力,静静躺在他怀中,忽然问道:“你为何要救我?”
“我为何救你?”杨飞闻言苦笑,摇头道:“我也不知。”
其实他不惜与梅云清作对救出李梦柔,除了因她持有自己的重要之物外,倒有一半是对梅云清所作所为的失望和不满。
“我上次跟梅云清说我与你……”李梦柔言及此处,俏脸一红,声音亦小了不少:“有染,未想一时激语倒成事实。”
杨飞本欲调侃一句“你倒有先见之明”,但闻梅云清三字,这话哪还说得出口。
李梦柔见他不语,神色一黯,震破冰层,在水中洗净身体,寻到自己的衣衫,慢慢穿了起来。
眼前春光无限,杨飞却是毫无心情,他身上衣物倒还不曾短少,只是稍作整理,默默运功烘干,行到湖畔,不顾雪地严寒,席坐在地,远远眺向梅花山庄。
日渐西斜,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绿影一闪,李梦柔俏生生站在他面前,玉手托着一个小小的油布包,递到他面前。
杨飞愕然道:“这是什么?”
李梦柔娇哼道:“你救我不就是为了这件东西吗?”
杨飞接过打开一瞧,里面果是白向天交托的遗物及天香密诀,油布包得极严,外面湿淋淋的,内里仍然未曾浸水。他心中一动,问道:“你是不是看过这些东西。”
李梦柔反问道:“人家若说没有,你会信吗?”
杨飞又问:“那你一定练过天香密诀了?”
李梦柔微微点头道:“你会不会怪我?”
杨飞叹了口气道:“练都练了,还说什么怪不怪的?只要不让……”
李梦柔抢过他的话头道:“只要不让你的那位苏少宫主知道就行了,对吧?”
杨飞见她语含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