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似的,占了大片的好地方呢。而且还招收大量信徒,信徒们供奉的钱财那可海了去了。
最离谱的是,这里头还有不少曾经打家劫舍、奸淫掳掠的罪犯,都躲到寺庙里去了,那地方简直就是藏污纳垢之所呀。
李文忠听着,眼睛越睁越大,脸上满是惊讶之色,难以置信地问:“竟有这等事?你莫不是在胡诌吧?”
李景隆一听父亲质疑,立马挺直了腰杆,一脸认真地说:“爹,我哪敢胡诌呀,大哥林天还和我讲过‘三武一宗’的事儿呢,就是以前也有朝代对寺庙这些乱象整治过,而且成效显着。”
李文忠此时放下手中的酒杯,身子前倾,目光紧紧地盯着李景隆,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惊讶地说道:“啥?‘三武一宗’?你这小子,我就出去打仗这半年时间,咋感觉你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你可只知道喝酒逛青楼,成天没个正形,现在居然能说出这等有见识的话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李景隆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爹,我大哥那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呐,他教了我好多兵法谋略,还跟我讲了不少世间百态、历史典故啥的,我跟着他可学了不少东西呢,现在可不一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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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忠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地点头,眼神里满是欣慰,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林天还真是个奇人,不光医术了得,兵法谋略也出神入化,而且竟能把我这不成器的儿子调教得如此出息。
过了一会儿,李文忠缓缓开口道:“九江,你这想法倒是有些意思。若真如你所言,那些寺庙这般藏污纳垢且富得流油,倒不妨向皇上进言,看看能否效仿‘三武一宗’之举,对寺庙进行一番整顿,既能清理那些为非作歹之人,又或许能为国库增添些收入。”
李景隆一听,兴奋地连连点头,说道:“爹,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哥也说过,这寺庙乱象若能整治,于国于民都是好事儿呢。”
李文忠站起身来,在厅中踱步,双手背在身后,脚步沉稳而缓慢,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最终他决定第二天退朝后把这件事告诉朱元璋,让朱元璋自己决定,毕竟朱元璋也曾经出过家当过和尚,如果自己私自处理怕惹朱元璋不悦。
下定决心后心里也通畅不少然后就睡下了。
第二日早朝过后,李文忠特意留了下来,待众臣散去,他便朝着朱元璋所在的御书房走去。一路上,李文忠心里头还是有些忐忑,虽说这事儿于国于民似乎是有利的,可一想到朱元璋曾出家为僧的经历,又担心会触了圣怒。
到了御书房外,李文忠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冠,这才让太监通传。不多时,便得了传唤入内。
李文忠进得屋内,赶忙跪地行礼,口中高呼:“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朱元璋正坐在龙椅上批阅奏章,听闻此言,抬了抬眼,淡淡说道:“文忠啊,起来说话吧,所奏何事?”
李文忠站起身来,微微欠身,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近日臣在家中与犬子李景隆谈及国事,听闻陛下为国库空虚之事忧心。犬子偶然提及一事,臣斟酌再三,觉得还是该禀明陛下,由陛下圣裁。”
朱元璋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朱笔,问道:“哦?是何事?但说无妨。”
李文忠便将李景隆所言的大明朝寺庙种种乱象,什么圈地、收纳罪犯、富得流油等等情况,以及提到的“三武一宗”前朝整治寺庙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末了,又补充道:“陛下,犬子觉得若是效仿前朝之举,对寺庙进行一番整顿,或可清理那些为非作歹之人,于国之治安有益,且说不定能为国库增添些收入。但臣深知陛下曾有出家经历,此事不敢私自定夺,特来请陛下圣裁。”
朱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