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二子,那狗驴有啥子问题?”
张冲忙和小爹说了刚祭孙送来的信报,他内心基本已经相信了信中的内容,因为太平道在济南经营日久,必然消息更加灵通。
果然,半刻不到,扈士奔回来,呼:
“张狗驴不在老营。”
这下子麻烦了,在场人互相对视。
这张狗驴是当年林中聚义的七十五老弟兄,虽然这两年因为不任事,已经逐渐边缘化了。但毕竟是老弟兄,他们很多事都不避着他,是以谁都没把握这狗驴知道哪些。
而像度满、何夔这种更考虑的是这事对军心的影响。
连号称张冲最老的弟兄都投官府了,这让其他人怎么想?本来官贼两立,贼也心心念念想着招安,给自己混个绶带。如果东平陵对张狗驴高禄厚养,就能起到千斤市马骨的效果,那时候泰山军中岂不是人人自疑,担心别人带着队伍下山去招安了?
张冲自然也想到了这种情况,他迅速冷静,知道非要在张狗驴之事还未对军中形成大的疑虑前,解决此僚。
当他将锄奸的想法和杨茂等人说了,杨茂也表示赞同。他主动请命,说带一队精干的,立即下山去锄奸。
但张冲拒绝了,他思索了会,坚定道:
“不,这次我亲自带队去东平陵,要是狗驴被杀,我为他复仇。要是被擒,我就杀透狱寺救他,而要是他真的背叛了大家,我就把他脑袋带回来。”
听到张冲这话,杨茂一惊,立马谏道:
“千金之子,常当持重。白龙鱼服,困于豫且,白蛇自放,刘季害之。现在渠自蹈险地,如有祸败,群下何处?”
杨茂说得苦口婆心,但这些并不能改张冲意,他只回了一句:
“有些事,一定要自己动手才能给兄弟们一个交代的。”
杨茂再劝,冲不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