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坡上,似是在介绍一会的战术。
估摸了一下距离,李堪气馁道:
“这里距之将有二百步,纵然是我体能健沛的时候,也射不了这么远,更何论我现在呢”
说着,他还指了指瘦骨嶙峋的身体,一副无可奈何。
徐晃也笑了,他指了指自己,来了句:
“李君可信,我就可以射杀那乌桓将!”
李堪愣了一下,只觉得面前这个泰山将在说笑。
然后不等李堪说话,徐晃就举起弓箭,拉开弦,对着那奔马纛下的乌桓酋帅就射了过去。
“嗖!”
箭矢破开空气,然后毫不意外的就扎在了距离乌桓酋帅五六十步位置的泥土上,箭尾犹颤抖。
李堪傻了。
不是,徐校尉,你就这水平和我吹什么大气,不知道这是出丑吗
果然,那大纛下的几个武士听到了箭矢破空声还吓了一跳,就张着身子护住大纛下的酋帅。
但等见到那箭矢插在距离自己五六十步的地方,他们有一个算一个皆哈哈大笑。
就连那酋帅也从骇然中反应过来,随后肆无忌惮的狂笑。
许是为了羞辱对面的汉人,亦或是夸耀自己的勇名,这名酋帅甚至还上前了十余步。
接着他就转身,用乌桓话对着后面的部众们热情嘲讽着敌人的虚弱和难堪。
而龙山坡上的徐晃并不在意,即便见到那酋帅还故意悠然的上前,也是如此。
他只是再一次拉起了弓箭,然后在乌桓人皆不以为意的注视下,又射出了一箭。
“扑通。”
这是奔马部的乌桓酋帅中箭倒地的声音。
四周的乌桓武士们皆骇然的张大着嘴,完全不知道为何自家酋帅就这样倒下了。
而龙山坡上的一众吏士们,包括跟随徐晃最久的徐商都张大着嘴,随后坡上就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徐晃这神呼一箭太长士气了!
将弓箭杵在地上,徐晃扭头对目瞪口呆的李堪问了这样一句话:
“你觉得这一箭,我是运气好呢还是我脑子好呢”
李堪回答不上来。
而徐晃也不需要答案,他只是对还激动的部下们下令:
“一会敌人就会进攻,让弟兄们保持体力,每队战斗两刻就退下换后一队。明白吗”
众吏士高呼:
“明白!”
果然,一刻后,原定向西的奔马部停了下来,就在龙山南面的滩涂地上开始集结。
还是那面奔马三叉戟大纛下,此间的主人换成了一名双眼赤红的年轻人。
他正对着前面的一众乌桓武士怒骂着什么。
很快,刚刚还套着铁甲,立在大纛下的三名雄健武士,这会被扒光了甲衣,穿着兽皮,带着一众死士就向这龙山冲去。
就这样,龙山最后的惨烈战开始了。
……
这个世间从来不平等,有人漏夜赶考场,有人辞官归故乡。
当徐晃和一众飞虎军在龙山挣命的时候,咱们的锦马超正悠闲的吃着烤鸡。
鸡是岭内的珍鸡,枝是岭上的松枝。
完全不顾烧火会惹来乌桓人,咱们的马超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吃着肉。
当吃完最后一个鸡腿后,想了想,马超还是决定将鸡屁股给吃了。
当爆汁的脂肪在口腔中炸开时,马超舒服的哼了出来。
而在马超大快朵颐的时候,在他的脚边,一个不合时宜的挪动声打破了此刻的惬意。
一个被揍的完全看不出面貌的乌桓人正被捆着手脚和嘴巴,然后像一个年猪一样挣扎着。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