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无有降将军也。’。”
说完这句话后,荀成再不理会张绍,直接让高顺亲自带着铁甲兵撵张绍回去。
就这样,张绍又激了几次荀成,但没有任何作用,到底还是被高顺带着人压回去了。
在路上,张绍非常不理解,他困惑的对高顺道:
“你家将军如何这般迂腐,那汉室有什么好让他卖命的。汉室已经成什么样子了,他难道不清楚吗借用我兄的一句话,那就是这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你说我兄长说的这番话哪句不对”
高顺语气沉重:
“的确,你兄长的确说的对,这汉室也正如此番话,甚至比这番话还要滑稽。但这和将军要守护的汉室又有什么关系呢将军心中的汉室是远迈万里的煌汉,为了这个,他就不会屈膝的。”
张绍无语,也懒得再说了。
但张绍不说话了,一向闷葫芦的高顺却开始不断吐露:
“说实话,荀将军和咱军中不少人都对你的兄长很好奇,也很敬重。觉得,你的兄长的确是为民请命,而且如果真的得了天下话,应该会对老百姓不错的。”
张绍嘴一咧,显然对高顺的话不舒服。
什么叫应该我泰山军秉万民之志,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会全心全意为他们。
高顺也看出了张绍的意思,叹了一口气:
“你别不信。你发现没有,其实荀将军和你家兄长都是一路人,只是他没有你兄长更有气魄。”
张绍下意识就要反驳,但仔细想来还真是。
他们啊,都是做他人眼中所不解的事情,并只为心中理想负责。
……
当张绍安然回到张冲的大纛下时,张冲正和后面统计战果的军吏们说话。
张绍看了一眼典韦和李大目,见他们拿眼神示意自己,他就先等候在一旁。
看着自家兄长的背影,张绍浮想很多。
他有时候觉得自家兄长很陌生。在他的记忆中,兄长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乡人,读了点书,发过一点蒙,甚至自小也没离开过济南。
但一切都随着兄长被征做转输就变了。从那时候开始,兄长就越来越厉害,好像天下事,天下人都没有什么能难倒他。
这让了解兄长的他很难不想到,没准自家兄长真的是黄天的使者,是天的意志呢。
想到这里,张绍对张冲充满了敬畏。
这个时候,兄长的话传来:
“小弟,你上去后,那荀成怎么说”
张绍惊醒,抬头一看就见自家王兄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忙将上面的事一一说来。
在最后,张绍不无可惜道:
“那个叫高顺的军吏还怪好的咧,可惜了,要和荀成一起陪葬了。”
张冲面色古怪,他反问道:
“小弟,你觉得为何当你不小心漏嘴说出身份后,那荀成还会放你下来”
张绍很是理所应当道:
“这不奇怪吧,那荀成倒是真的是一个磊落武人,看来世家中也有英豪。”
张冲笑了,有意提点:
“是啊,那荀成倒是真的磊落,但旁人呢旁人为何还让你走你不会觉得所谓磊落风范要比千人的性命重要吧”
这时候张绍迟疑了,嗫嚅说了句:
“这让咱咋说咧”
张冲摸摸张绍的头,提点道:
“诸军之所以能让你安然下来,不是因为他们够磊落,而是早有人为你付出了代价。”
年轻的张绍并不能理解这个,但诸军将却明白了,于是随张冲一齐